林海洋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去了一家離家400多里地的吉安市上了三年化工學校,上了兩年半文化課,最後半年去了當地的一家化工廠實習。 三年的中專生活,並沒有給林海洋帶來多少的快樂,因為家境貧寒,七個子女加上父母一共九口人,多年以來,只有父親林長榮一個人上班工作,要養活這麼一大家子人,不精打細算,絕對是過不了日子的。 幸好林長榮的老婆王桂香是一個賢惠的女人,而且勤儉持家,雖然日子過得清苦,但生活也井井有條。 這時候,林長榮已經退休了,那時候煤礦還允許子女接班,大姐林海蓮就接替林長榮班,在礦裡的選煤廠當了一名選煤工人。 1989年,18週歲的林海洋終於中專畢業了,再也不用家裡給拿生活費了,也算是為家裡減輕了不小的負擔。 畢業時,本來林海洋被分到了吉安市當地的一個化工廠,但那個化工廠毒性非常大,如果是未婚的女性,在化工廠工作幾年,很多都不會懷孕,可見對人的身體危害有多大。 而且林海洋也考慮到父母的年紀已大,林海洋中專畢業的時候,父親已經60多歲了。 父母在,不遠行,也為了照顧父母,盡一點孝道,後來,林海洋找到了當地人事處的處長,請求處長給開一個調回本地的介紹信,並把檔案轉出,那位處長當然欣然同意,因為這又給他讓出來一個分配的工作名額,他又可以把自己的親朋好友的孩子安排工作了。 這樣林海洋的工作關係又調回了老家西城煤礦。 但是煤礦沒有對口的專業,林海洋的父親又是普通礦工,家裡沒有一點背景,就這樣,林海海洋被分配到了當地,當了一名井下運輸煤炭機械的維修工。 維修工聽起來好聽,實際比挖煤工都苦,一個維修工要管五六個採煤斷面的機械維修工作,隨叫隨到。 有時候還要維修水管路線,維修井下供水線路等等,一個班都腳不沾地。 更可恨的是,林海洋本來上三班倒,但是接他班的是個經常愛曠工的小子,三班倒的維修工又是一個蘿蔔頂一個坑,所以當接班的那個小子沒有來接林海洋的班,林海洋只能吃一個麵包,就接著幹下一個班的工作。 甚至,當林海洋連續幹了兩個班之後,接林海洋班的人依舊曠工空崗,海洋又不得不繼續幹第三個班。 這樣就從第一天的早上七點半下礦井,要到第二天的早上八點多鐘才能升到地面,然後洗漱回家。 這樣的情況出現了很多次,每次都是連續幹了三個班,林海洋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了。 當然,除了這些,因為維修機械,全是金屬裝置,所以磕手碰腳受傷的情況屢見不鮮。 這種週而復始的暗黑的生活,持續了八年之久,也是林海洋一生中最苦難的時刻。 而同樣在中專上學的同學,有一個是西城煤礦礦長的兒子,在中專時和林海洋是一個班的,但人家父親是礦長,所以中專一畢業,就被分配到了礦團委,當上了團委書記,成為了一名年輕的團幹部。 林海洋內心苦悶,也常常想:“我覺得自己也挺聰明的,難道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嗎?難道礦工的兒子,就要當一輩子礦工了嗎? “不!我不服!我一定要改變命運!”林海洋歇斯底里地在內心中吶喊。 清遠市是一個地級市,距離西城煤礦十多里的路程。 1995年夏天的一天,林海洋有一次上夜班,早上八點多下班,騎著腳踏車沒有回家,直接去了清遠市的書攤。 林海洋喜歡看書,經常會在下班來清遠市逛書攤,他喜歡在書中尋找自己情感的寄託,也只有看書才能稍稍撫平他那心底深處的一些煩躁的情緒。 林海洋推著腳踏車,沿著馬路兩邊的書攤向前走著,目光不斷的掃著書攤上的各種書籍。 突然,林海洋被一本封面印著太極圖的書籍深深的吸引,書的名字叫《八字預測學》,那黑白相間的陰陽魚,環環相抱,首尾相連,就好像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把林海洋整個人深深的牽引了進去。 林洋海在馬路邊支上腳踏車,然後在書攤上拿起這本書,仔細的看了起來。 書中的理論讓人耳目一新,而書中的例子也寫的樸實真誠,有名有姓。 林海洋相信書中的事情都是真實的,即使是稍稍有點誇大,但也都是有根有據的。 林海洋一下子就被書中的內容給吸引住了,忽略了周邊的人,忘記了時間的腳步。 一直看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書攤的老闆笑呵呵的提醒道:“小夥子,這本書不錯,你買的話18元。” 林海洋被書攤老闆的話驚醒,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不好意思老闆,耽誤你這麼長時間,這本書我買了。” 付款後,林海洋喜滋滋的拿起書,騎著腳踏車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直到後來林海洋逐步掌握了八字預測,也領悟到了以自己八字格局中的傷官,偏印,加華蓋,太極貴人的組合,天生就是人算命的材料。 這次買書,也成為了林海洋命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