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2 / 4)

小說:重生別無選擇 作者:無組織

什麼。就這樣靜靜地等了十來分鐘——也許只有十來秒,王子廷的聲音終於重又出現:“十二點整吧,我請你到‘鴻園’吃頓便飯吧。那家店真的很不錯,聽說過沒有?”

“好吧。”肖凝雲略一思索便答應了,“就這樣啦?”

王子廷又道:“我會訂一個包間,名字叫‘石葵’的。你到那直接進去就是了。”

“好的,拜拜。”

“中午見。”

肖凝雲將手機隨手放到窗臺上,出神地看著對面陽臺上的一盆四葉蔓。搞什麼嘛,在那傢伙面前總是處於下風……如果是肖凌雲,一定會在那個小流氓面前不卑不亢,風度翩翩,進退自如。可我不是他,不是那個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黑道巨頭,即使有了關於他的所有記憶……

肖凝雲將手埋進臂彎裡,太陽那溫暖的手掌在她頭髮上輕輕地撫著。

她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什麼地方:無論做什麼,她都會想,如果是肖凌雲,他會怎麼做?這種想法出現得越來越頻繁,而她無法抗拒——她總是不知不覺地就借用肖凌雲的經驗和看法;而真正處理事情的時候,她卻又退縮了——肖凌雲確實是這樣做的沒錯,但是這種方法對我來說行得通嗎?我真的能處理好嗎?於是她又焦灼又無力,越來越沒自信。

雖然她一直都成功地應付過來了,可是那種無力感卻依然沒有驅除,而是越積越多。捫心自問:無論成功多少次,證明的都是肖凌雲的智慧。而我呢?我去哪裡了呢?

平時即使跌跌撞撞,她也沒露出破綻。可是在直接面對王子廷時,她卻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壓迫感。如果無知那倒還好——無知則無畏。可是肖凌雲記憶中的血王子是那樣強大而恐怖的一個人,她無法不敬畏,又因為敬畏而驚慌失措、進退失踞。

準備得再充分也是枉然的。她還記得兩年前見到王子廷時,他那雙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幽深的眸子,在那樣的眼睛面前任何偽裝都會被看透。到底該怎樣應對這個人?肖凝雲苦惱著,唏噓著,卻怎麼也找不到答案。

不久,楊芷、心晴和丁如水也陸續起了床。肖凝雲換上笑臉,陪她們打打鬧鬧,眼睛卻不時瞥一眼牆上的掛鐘。十一點十分時,她再也坐不住了,找了個藉口出了門——她沒說要去見王子廷,要不楊芷跟心晴一定會強烈反對的。

招了輛計程車,她吩咐司機慢慢地開,微眯著眼睛享受著車裡的空調,一邊思索著一會兒該如何說話。她猜測著王子廷會如何說,然後自己又如何守如何反攻,接著王子廷可能會出什麼奇兵,而自己又該如何一一化解。

十一點四十的時候,她已經隨著服務員走到了“石葵”的門口了。推開門一看,一張大理石面的小桌子,桌上擺著一個褐色小茶壺一碟花生米,兩張椅子面對面放著。王子廷正翹著二郎腿坐那裡笑眯眯地喝著茶呢,樣子好不愜意。

肖凝雲有點不知所措,愣了幾秒鐘後直接走過去坐下,諷刺地笑著說道:“累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敢情是我忘記了約定的時間呢?”

王子廷眯縫著眼睛將肖凝雲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笑道:“這倒不是你的錯,是我自找的。你這人總是準備很充足,事事要搶到主動,就算與人約會也喜歡提前到。為了不做出讓女士等待這種剎風景的事,我只能早早地來這候著了。”

肖凝雲又是一愣,喝了口茶平穩一下心態,反戈一擊道:“面已經見著了。不過老實說,我還真不知道我們有什麼可以談的。你是蠱惑仔,我是大學生。你覺得我們能有什麼共同話題?”

王子廷好象沒聽見她這句話似的,笑呵呵地說道:“既然來了,就叫他們上菜吧。”也不等肖凝雲同意,他就按了鈴。

王子廷只點了四個菜一湯,且都是家常小菜;另外還叫了一瓶法國Lānm香檳。菜一上齊,他馬上揮手叫服務員都離開,自己起開了酒瓶,給兩支杯子都滿上。

他似乎完全忘了肖凝雲先前的挑釁,只管天南海北地神侃。說完了勞爾和裡瓦的射手之爭,又聊起巴黎服裝秀。剛扯到華倫天奴,又馬上說起中國服裝業的發展——肖凝雲倒是挺佩服他滔滔不絕的口才。他幾乎完全不給肖凝雲說話的機會,每次肖凝雲撿起話頭想說點什麼,他馬上輕飄飄地將話題帶到一邊。

肖凝雲對此恨得牙癢癢的,卻也無計可施。眼見沒法旁敲側擊了,肖凝雲把心一橫,打斷了正在興致勃勃地說著海峽問題的王子廷,甕聲甕氣地問道:“王子哥,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咱也把話挑明瞭吧。我是依約來見你了,該談談你許諾的四百萬了吧?”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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