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卻是我的掌宣告珠,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樣的交付給你。”說完就轉身離去。鄭浩臉上顯示出了一臉的鄙夷和仇恨,暗暗地道:我和師妹情投意合,怎是你說離去就離去的?師妹一向聽從家裡面的言語,只怕到最後卻要變卦。
鄭浩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想要想出一招良策。可是想到最後仍是沒有任何的結果,突然就想到了黑衣人唐龍。鄭浩猛地坐直身體,嘴角漸漸地浮起了一股冷意。師妹,我是要定了!
凌晨醒來,流雲走出來,碰到鄭浩在後院練武,便慢慢的走了過去。流雲喊道:“師兄,我媽有事請叫咱們過去。”鄭浩收了長劍,然後應了一聲道:“好,知道了。”說完了就跟著他走進大堂內。
鄭氏見他們走進來,便說道:“既然都來了,那就好咱們就先吃飯吧。等吃了飯,我有些事情要說。”流雲有些好奇地問道:“什麼事情啊,不能現在說?”鄭氏笑著搖搖頭道:“你就那麼想知道啊?我可告訴你啊,這對你來說可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流雲聽後不自覺地看向了了鄭浩,鄭浩不自然的笑了一聲,然後說道:“若是和小侄有關,小侄甘願聽後您的意見。”鄭氏做到椅子上面,道:“既然這樣,那就好。那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你也知道雲兒父親過世的早,只留我一個人在。現在我也年過中旬,需要女兒的陪伴。可是你還年輕,應當先為師門雪恥,再建功立業。雲兒雖說一直習武,不過畢竟是女輩,怎麼能和你們一樣?”
流雲聽後有些擔心鄭浩出言頂撞,只見鄭浩被一通說辭說服的臉色發青,頓時感到一陣的難堪。鄭浩說道:“伯母,以我之見,還是聽師妹自己的意見。”
鄭氏呵呵一笑道:“鄭公子當真心計過人啊。雲兒一直和你交好,自然想要隨從參軍,可是那家眷意味著什麼老婦可心裡跟個明鏡似的。鄭公子,我這有一些盤纏,可做你的物資。”說完一揮手,一個丫鬟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有五十兩銀子。
鄭浩一看,頓時臉色鐵青。流雲生氣道:“媽,女兒的心思女兒知道,我到哪裡也是我說了算,你······”還未說完,就聽見鄭氏大發雷霆:“住口!雲兒,媽也是為你好。”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可是鄭氏這樣的一番羞辱不僅讓他顏面掃地,還讓他失去了對流雲的一番心意。
鄭浩當然不會答應著收下,所以昨天晚上的那個計劃才有了真正實施的可能。鄭浩堂而皇之的答應下來道:“既然這樣,那小侄就先告退,只是這錢,小侄不會收下但是我會來向您提親的。還望您能夠親眼看到。”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流雲聽後忙跟了出來,道:“師兄,師兄!”鄭浩回過頭看了一眼流雲道:“師妹等我。”說完就走了出去。
鄭氏看到後勸道:“好了,既然這樣那你以後就要收斂一下。”說完也走出大堂,只剩下流雲怔在那裡。晚上,月光澄澈,淡淡的灑在院子中,流雲卻是內心煩躁難安,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靜靜地欣賞月景。流雲剛關上窗戶,就聽到房頂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流雲感覺有些奇怪,平日府上半身影都沒有,今天怎麼會在晚上有人登門拜訪?
流雲立即吹滅蠟燭,躲在門的後面聽著房頂上的聲響。右手卻摸來在牆上懸掛的寶劍,兩隻眼睛絲毫不轉的盯著窗外。只聽外面十幾人從房頂上跳了下來,顯然這些人的武功並不怎麼高超,落在地上發出一陣的聲響。流雲透過月光的看到外面的身形向後院和前院奔去,又有兩三個人向自己的房間奔來。
流雲屏住呼吸,只聽“吱”的一聲一根細長的竹筒橫插了進來,漸漸地吐出一團白霧。流雲聞到這團白霧氣味辛辣刺鼻,就知道這是迷魂香,當下“刷”的抽出寶劍,對準門縫插去。只聽“啊!”兩聲尖叫,門外的幾個人全部退開了去,誰也不曾想到這女人竟還未睡著。
流雲一腳踹開大門,只見一個人前胸受了一劍,倒在了地上。黑衣人立時都從背後抽出彎刀和長劍,虎視眈眈的看著流雲。流雲嬌聲怒斥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那幾名黑衣人互看了一眼,然後拿起長劍就衝了上來。
流雲劍尖直抖,刷刷的撒成數柄劍花,攻向幾人,這些人功夫本就不高,來這裡當做刺客也只是受人之託,沒想到這姑娘一出手就下殺手,逼得他們步步後退。流雲剛想緊追不捨,就聽到後院響起一聲慘叫,流雲脫口喊道:“媽媽!”說完便朝眾人長劍一揮,立即奔向後院。
流雲剛到後面就看到幾名黑衣人兵刃上沾有血跡的逃了出來,流雲知是母親遇害,當下氣憤異常,長劍好似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