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頓時有些不滿,坐在房梁之上問道:“你個小輩,老夫看你上次救我一命,所以才來此地,有些事情要與你相商。怎麼,你就張口閉口老前輩高人?這是什麼道理?!”
鄭浩忙打個哈哈:“是,前輩教訓的極是,方才是小輩無禮惹惱了前輩,還望前輩海涵。”獨孤明拿過酒葫蘆,當下飲了一大口道:“好,好,好。既然你如此識相,那老夫就不怪你了。”說完飛身之下,轉眼就到了鄭浩的身前。
范曄見此人武藝十分高強,便在鄭浩耳邊小聲低語:“這個老人武功厲害,若是能為我們所用當真是對咱們的一大幫助。你與他商量時打探打探他的口風,若是有些希望那範某就是散盡家財也要留他為用。”
鄭浩點了點頭,然後走上前來道:“不知道老前輩前來所為何事?”獨孤明看了看四周那些官軍,說道:“這裡不是說話之地,你隨我來。”說完就向右側慢慢的踱步走去。方臘見此,知道這是個前輩高人,也不敢上前阻攔。
便走到流雲一側問道:“這個老人是什麼來頭?”流雲搖了搖頭道:“那倒不知,只知道這個人武功十分高強,師兄在他手下也走不上幾招。”方臘一聽,心中頗為震撼,沒想到這個老人貌不驚人卻這樣的厲害,當下對范曄說道:“將軍,此人前來不知道是好是壞,我看咱們應當先做準備才是。”
范曄看了看左右道:“我看也須如此。現下咱們大敵當前,一定要十分小心。”說完便走進大堂之內。誰知剛到大堂,就看到了一個身穿紫黑色衣服道人坐在那裡,他的身邊站著兩個道人,其中就有那個契丹道士,兩人手中持著利劍,護在左右。
范曄一見,便知這三人來者不善,高聲問道:“敢問三位高姓?道士如何稱呼?”中間的道士哈哈大笑道:“老道人稱‘無極子’布凡,這是老道的兩名得意弟子,徐正達和雷鳴。聽說範將軍今日剛提點了兩位旗牌官,所以特率得意門生來此考教考教,還望將軍能夠應下這個無理的要求。”
范曄聽後,臉上頓時佈滿愁雲道:“你們是契丹的狗腿?”“無極子”布凡搖著頭道:“範將軍,我們雖是契丹的手下,但卻並非是狗腿。近日來此,只不過是為了考教一下將軍的實力,要是將軍能夠生了我們,我們自然要打道回府,要是勝不了······”
范曄打斷他說道:“待要怎的?”“當然是要將軍獻了這薊州城。”此言一出,王都監哈哈大笑道:“好個無禮的道士,對付你們怎用的了那新上位的旗牌官!”說完大刀一閃,霍霍的向道士奔去。布凡陰惻惻的說道:“真是忒小瞧了人了!”說完右手一揮,十枚三稜鏢分,上、中、下三路齊齊掠去,只一瞬間,飛鏢甫至,嚇得王都監頓時向後摔去。
方臘見此抽出鐵鞭,待要上前就聽見“啊呦”幾聲,王都監倒在地上,身形縮了起來,十枚飛鏢全部打在他的身上,頓時流出許多血來。方臘見此,走上前道:“你們契丹狗賊,欺我大宋無人!讓你方爺爺教訓教訓你們!”說完鐵鞭一亮道:“你們誰來送死?”此言剛下,就聽見一聲長嘯:“我獅頭前來領教!”
方臘轉過身去,只見房樑上越下一人,身穿黑色的衣服,胸前紋著一頭兇猛的獅刺。方臘一看,不禁脫口道:“你是獅頭?”獅頭冷冷一笑:“怎麼,你是怕了?”說完雙手刷的抽出兩隻鐵鉤來,當先向方臘的右肩勾去。
方臘冷哼一聲:“怕你?你方爺爺是怕你沒本錢買棺木!”說完鐵鞭直直砸下,獅頭不以為意,右手鐵鉤勾向他的脖頸,左手滑向他的手腕。方臘左手撤開,右手鐵鞭橫推出去,格住兩條索命勾,然後一招“尉遲攔腰斬”,左手的鐵鞭橫削出去,獅頭見這招來勢凌厲,倒不敢硬接,身形一晃,向後退開幾步。
方臘見他退開,只道自己的功力在他之上,然後雙鞭橫掃,“噹噹噹當”的就把獅頭迫開幾步。范曄一看頓時拍掌叫好,道:“不愧我的旗牌官,功力果然高明!”
方臘見數招之內獅頭一直處於弱勢,便笑道:“將軍不必誇獎,不是末將武藝高強,只是這契丹狗賊武藝太為低下!”說完雙鞭橫掃,想要把獅頭迫出大門。獅頭見此,右手鐵鉤一掛,勾住鐵鞭,然後順勢一提,方臘倒在空中打了兩圈,被獅頭鐵鉤插中肩膀,擲了出去。
只聽“咚”的聲響,方臘倒被獅頭扔在了門外。獅頭冷哼一聲道:“無禮小兒敢恥笑老子,看你如今還有什麼資本趕來尋釁!”說完便向屋內走去。
方臘被獅頭一擊在地,心中好不尷尬,聽了他這一席話更是感覺顏面無存。當下怒從心起,鐵鞭橫抄在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