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和君老已然將蘇雲秀父女倆給得罪了而不自知,如果讓他們留在這裡陪著自己,反而會拖累了自己,文永安是怎麼說都不可能讓自己的母親留下來繼續得罪人的。
文永安有些憂鬱地想著,別人家是當孃的擔心自己的女兒不懂事得罪人,就自己家,是當女兒的擔心自己的母親不會看眼色得罪人。
雖然嘴上文芷萱是答應了自己女兒的要求,但實際上,她心裡並沒有把這個當成一回事,只想著回去後再慢慢跟女兒說道說道,就不在別人家裡吵鬧了。
蘇雲秀見著這對母女終於勉強達成了協定,意味深長地一笑,說道:“既然說好了,那就這麼定下來吧。你們今天先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再過來開始治療,我這邊也要收拾一下客房,以後文小姑娘就住我隔壁吧,也方便我看護一二。”至於今天晚上回去後,文芷萱母女怎麼鬧,那就不關她的事了,反正她的病人是文永安而非文芷萱。
事情說完了,文芷萱一行人就準備告辭離去了,蘇雲秀此刻卻是想起另一件事情開口說道:“等等,還有最後一件事。”
起身到一半的文芷萱聞言又坐了回去,只是提高了警惕看向蘇雲秀:“還有什麼事?”總覺得對方每次開口都有不好的事情。
蘇雲秀只說了兩個字:“診金。”
蘇夏嘴角頓時一抽:這麼直白地要錢……女兒啊,老爹我好像沒短過你的零花錢吧?
並非是蘇雲秀缺錢花才如此做的,無論前世今生,蘇雲秀手上都不曾短過銀錢。前世的姐姐,今生的父親,都是善於經商的主,對她又是極大方的,蘇雲秀便是一輩子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