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跟蘇夏交談起來:“蘇先生,對於方才的行為,我要向你表示道歉,希望閣下不要介意。”
蘇夏也同樣帶上了營業性笑容:“當然。剛剛發生了那種事情,大家小心一些也是正常的。”
一來一往地交談了幾句話之後,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直接無視了所有人,徑直走到薇莎面前,對她冷冷地說了一句:“還沒死?”
見到來人,薇莎微微睜大了眼睛,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一時間眼前甚至有些模糊,聲音都帶上了幾分不易察覺的顫抖:“克勞德,你來了。”
被雲秀稱為克勞德的年輕男子“嗯”了一聲,凌厲的鳳眼在看向薇莎的時候柔和了幾分,冰冷的語氣中藏著不易察覺地溫柔:“放心吧,有我在。我來接你回去了。”然後克勞德就轉身看向蘇雲秀,語氣恢復了冰冷淡漠,說了和薇莎之前同樣意思的話語:“艾瑞斯家族非常感謝閣下的援手。”
蘇雲秀在看到克勞德的時候微微挑了挑眉,不過看到從剛剛出事開始就一直緊繃著的薇莎放鬆下來的樣子之後,蘇雲秀將已經滑到指尖的銀針收了回去,對著薇莎說道:“他是你家裡來接你的人?早點回去休息一下,睡覺前記得喝杯蜂蜜牛奶,有助於睡眠。”
薇莎乖巧地應了下來,跟蘇雲秀交換了一下聯絡方式之後,就被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的克勞德帶走了。
出了這種意外,無論是誰都沒心情繼續玩樂了,蘇夏也帶著蘇雲秀離開跑馬場。
到了家後,蘇夏想了想,拉住了眼見著就又要往書房裡鑽的蘇雲秀,說道:“雲秀,關於你新認識的那個小朋友,我有話要跟你說。”
蘇雲秀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的父親。蘇夏並沒有立即開口跟蘇雲秀說什麼,而是把人帶到二樓他自己的書房裡,還特意把房門給鎖上了。
剛坐下的蘇夏正想開口,突然看到蘇雲秀的表情有些奇怪,順著對方的視線望過去,就看到迪恩從書房的窗子裡跳了進來。
迪恩一落地就看到一大一小父女倆同時盯著他看,卻絲毫沒有番強爬窗被抓到的尷尬,反而笑著揮了揮手,若無其事地打著招呼:“下午好啊。”
蘇夏無奈地一拍額頭,嘆著氣轉回身去不再看他,一副“我早就習慣了”的樣子。反而是沒怎麼見過迪恩番強爬窗的蘇雲秀一直盯著他看,看得迪恩都有些不自在起來,忍不住刺了一句:“看夠了沒?再看我也是你老爹的。”
在蘇夏被嗆到的咳嗽聲中,蘇雲秀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受傷了。”
迪恩臉上的笑容頓時一斂,神情中也帶上了幾分冰冷,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就被蘇夏急切地抓住,連珠炮般的問話堵住了迪恩將要出口的話語:“你受傷了?傷得怎麼樣?要緊嗎?要送醫院還是我叫醫生過來?……”
“一點小傷而已,沒事的,不用太擔心。”迪恩只好趕緊安撫住瀕臨暴走邊緣的戀人,一邊還給蘇雲秀使眼神示意對方搭把手。
看夠了迪恩手忙腳亂的樣子之後,蘇雲秀才慢悠悠地開了口:“應該只是小傷而已,不影響行動,父親你就不用太擔心了。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嗎?就算只剩下一口氣,我都能把人救回來。”
蘇夏這個時候也終於冷靜了下來,理智回籠之後對自己方才過激的行為感到了幾分尷尬,訕訕地放開了手,關切的眼神在迪恩的身上打了個轉:“就算只是小傷,也要及時處理。”
迪恩熟門熟路地從櫃子裡拖出急救箱,毫不避諱地直接脫掉上衣扔到一邊,露出的腰跡那邊有一道淺淺的傷口,仍然再向外沁著血珠。蘇夏抿著唇,從急救箱裡翻出傷藥繃帶幫迪恩裹傷,在迪恩不知死活地說了一句“就這麼點小傷,不管他放兩天就自己好了”的時候用力一扯手中的繃帶,成功地看到了迪恩扭曲了的表情。
裹好繃帶之後,蘇夏把急救箱蓋好放一邊然後坐回了原位,連個眼神都不施捨給迪恩,就當他不存在,剛才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似的,自顧自地跟蘇雲秀說話,提起了之前被打斷的話題:“雲秀,關於你新認識的那個小朋友,薇莎·艾瑞斯……”
被蘇夏冷淡的反應打擊到正有點沮喪的迪恩聽到蘇夏說出來的那個名字的時候,明顯被震了一下,驚訝地說道:“艾瑞斯,是那個艾瑞斯嗎?”
蘇夏點了點頭:“對,就是那個艾瑞斯。”
迪恩嘴角微抽地看向蘇雲秀:“你怎麼跟艾瑞斯家族扯上關係了?而且還是艾瑞斯家族最寶貝的公主殿下?”
蘇雲秀並沒有回答迪恩的問話,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