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泣地說道。之所以是哭泣模樣,那是因為她剛才確實被驚嚇住了。房子裡現在全部是死屍傷殘,充滿了一股死氣,怎叫她不傷心害怕?
江虹在對面氣得面色鐵灰,氣急敗壞地罵道:“扯蛋,都是一群飯桶!平時候沒少養他們,關鍵時候卻全都扒下了,飯桶,飯桶……”
“是的老闆!”海迪仍然是哭哭泣泣地說道。
江虹聽見海迪哭哭啼啼的聲音,心裡更是煩燥,大吼了一聲:“你別嚎了……”這句話是用中文說的,海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問道:“老闆,你說什麼?”
江虹十分無語!過了好一會兒,又放低聲音問道:“那你看清楚那幾個人的模樣了嗎?他們看起來是哪個國家的人?”之所以這樣疑慮,是因為江虹認為有可能是米蘭斯在搗鬼。因為想要救出江秀梅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因為他是江秀梅的親生父親,故他的嫌疑最大。
海迪吞吞吐吐地說道:“好像都是中國人。雖然他們最開始的時候都化了妝,可是後來的時候他們都露出了真身。”
江虹更是疑慮了起來。如果是米蘭斯的話,那幾個人應該會是英國人才對。“中國人?”疑惑片刻後,江虹又說道:“你和剩下來的那三個女僕都明日一早就乘飛機前來中國一趟吧,我會給你們安排好一切!”
“好的老闆!”海迪答道。爾後掛了電話。
屋子裡,米蘭斯一直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海迪掛掉電話後,他半仰著頭問道:“她怎麼說?”
海迪哀傷愁眉地迴轉身說道:“老闆叫我們明天一早就乘坐飛機去中國。”
米蘭斯點點頭,爾後拍拍身上的菸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那幫人是早有預謀。我已經動用了所有的關係也沒法將他們截住。根本摸不住他們的底細和方向。估計他們現在已經快逃離國境了。明天一早我也同你們一起回中國。”
海迪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心情了。經歷了今天的事,她已經很驚嚇了。現在她只想找一個地方安靜地躺一下。於是她只是敷衍地答道:“是的米蘭斯先生。”
米蘭斯見海迪無精打采也就沒再說什麼了,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蘇雅西帶著江秀梅等人於當天夜裡就乘私人飛機回了上海。那架私人飛機是鈴木英子從日本弄來的,蘇雅西只用付錢就可以了。
為了安全,蘇雅西將江秀梅安住在上海郊區的一幢小別墅裡。金苑別墅一定是危險的。所以蘇雅西並沒有直接帶江秀梅帶回金苑別墅。經過這次事情之後,雖然和江虹的戰爭可能就要正式拉開帷幕,可是現在仍然要處處小心,不能再讓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將江秀梅一身的病治好。其它的事情,她可以先抵著。
蘇雅西覺得,在復仇的途中,自己還是心軟了。至少對江秀梅,她心軟了。從前,她一直覺得,由於江秀梅是江虹的親生女兒,只有讓她與江虹鬥,那也許才是人世間最過癮的事情。在起初,蘇雅西對江秀梅,也只有恨,因為她是江虹的親生女兒,她們之間有著割不斷的血緣關係,所以她恨她,毫無餘地的恨!故,對江秀梅,也只有利用。
可是在慢慢地途中,她卻真的對江秀梅動了姐妹之情,惻隱之心。至少,她也是受害者。她也是無辜的。現在,她竟然只想要保護她。不想讓她再受到傷害。她竟然把江秀梅劃界到了自己這一方。將她真正地當成了自己人。不錯,每個人的命運也許都各不相同。江秀梅雖然是江虹的親生女兒,可是她和自己的命運又有什麼區別呢?她也在受著江虹的苦痛折磨!苦命的人,又何必為難苦命的人?想到這裡,蘇雅西竟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站在窗臺上,她望著遠方的夜色,心裡默默地說道:“我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可是,江虹所做的事情的確與秀梅姐無關。也許,我真的應該放過她。秀梅姐,你會是我一生的好姐妹嗎?我將你接納進我的生命,應該不會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吧?罷了,錯也罷,對也罷,秀梅姐,你這個姐姐,我先認下了!”
夜色晴空瀰漫著一股清新的味道。望著有著藍顏色的夜空,蘇雅西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從遠處吹來的一股涼風輕輕地繞過她的耳根,讓她感覺到一股別樣的清涼的味道,像清雅的薄荷!
江秀梅洗了一個澡,將自己好好收拾一番後,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來到蘇雅西所在的陽臺,輕言道:“你在想什麼呢,一幅十分用神的樣子?”
江秀梅的聲音終於又恢復了原來的清清亮亮的嗓子,讓人聽起來就很舒服。不錯,這樣的江秀梅才是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