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年前,陸天海因為一次突發性的腦溢血,而就此中風。現在已經是一位腦痴呆。呆在家裡。還要保姆照看。”阿天說道。
“真是報應啊。多虧他中風了。不然這次他就要陪著他兒子下地獄。父債子還。子債父也要還。就是這麼一個道理。”江虹自言道。“你下去吧。”她看了一眼阿天。
“是。夫人。”阿天離開了。
江虹還不傻。江佳穎因勾結日本人做壞事被逮捕後,陸仕傑從多個方面又起訴了江佳穎的罪狀。所以,在江虹看來,陸仕傑也是害死她女兒的一份子。而且她認為。是陸仕傑拋棄了她的女兒。讓她女兒受罪。所以,她找人暗殺了他。而且,她也憎恨陸天海。多年來,陸天海一直利用她。讓她一步步的墜入。她後來走到一無所有、且遭到世人唾棄的地步,陸天海脫不了干係。而這次,因為女兒江佳穎的死,江虹與陸家更是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在她的心裡,她再無牽掛,只想要這些人死。
沒想到。陸天海這老東西居然在三年前就因腦溢血而中風了?老天爺可真是有眼。這讓她多少有一點吃驚、也失落、同時還非常的不甘心。可也沒辦法。
第二日,江虹果然就離開了上海。她帶著一行的人,像來時的那般神秘、與耀眼,踏上了飛往英國的航班。
而與此同時,顧香也換了一身裝束。卸了自己一身輕盈飄逸的長裙裝扮,穿上了行路方便輕巧、又時尚好看的、又陽光朝氣的裝束,背上一個揹包,走出了家門。去機場的途中撥通了一個電話。她淡淡的道:“我現在去機場,四個小時後到達倫敦機場。你在哪裡?”
對面傳過來江虹慣性的十分曖昧勾人的嬌滴的聲音,道:“很好。不怕,你到了倫敦後再給我電話吧,我自會有安排。”
顧香掛去電話,眼神裡出現了一絲凌厲。她側頭看向了車窗外的閃電般倒退的風景。這就像是人的一個充滿悲傷的記憶。它的每一個閃身都能勾勒出悲傷者內心最深處的疼痛、與寂靜。這個城市總是這般的高囂、冷漠、空洞與神秘。以至於讓這些充斥在這個城市上空的人世記憶,都如此的冷漠、以及蒼白無力。
顧香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計程車停下後,她付了錢就走進了寬闊的機場。在潔白的高空中,顧香淡淡的俯視了腳下淡漠的風景。上海,一直都是這般的高囂冷漠。
飛機降在了倫敦。顧香掏出手機再度撥通了那個號碼,道:“我已經降機了,你在哪裡?”
江虹說道:“我已經給你安排了一輛紅色轎車等在外面的道上。車牌號是wd5023。找到它,上車,它會帶你來見我。”
掛掉電話後,顧香從人群中走出來很快在外面的一條公道上看到了一輛車牌號是wd5023的小車。她小跑過去,和司機招了招手,司機滑下車玻璃看了她一眼。爾後將車門開啟,顧香就上了那輛耀眼的紅色小車。
紅色小車載著顧香行使在倫敦的繁榮的街道上。爾後快速上了高速公路。道旁的風景尤為美好。綠意盎然的枝葉隨風飄蕩,像一個個穿著青春美好的裙袂飄逸的少女,在風中歌舞。微風和煦,在夏日烈陽的高照下,顯得那般柔弱、與無力。顧香只是清清淡淡地看著窗外的風景。絲毫沒有一點迥異的心情。覺得口渴了,就從揹包裡拿出一瓶純淨水喝了一口。
大約一個小時的行程,紅色小車載著她下了高速公路,穿過重重疊疊的一些高樓大廈,在白色的陽光照射中顯得尤為莊嚴。穿過繁華的街道、和高高矮矮的居民房。紅色小車朝著一排排蔥綠色的白色公路行去。蔥綠色的道旁綠色植物外。是鬱鬱蔥蔥的山地風景。這裡撇去了城市的喧囂、和吵鬧。擁有一股寧靜、和美好。與蒲藹小鎮三公里外顧香的家,那棟小洋房所在的地方,一樣的寧靜。從這些嫩綠色的枝條間,能看見飛來飛去的小鳥。能聽見它們嘰嘰喳喳的鳴叫。顧香很淡然地看著車窗外的蔥綠之景。無論如何。這個地方的風景還是極其美好的。很平靜、平和。她很喜歡。
在路標上顧香看到了“奎園”兩個字。小車向前又行駛了一會兒,到達了一個關口。這個關口的道旁設定有幾間白色小平房。在公路的兩道上守著幾名拿槍械看守的穿著制服的警衛員。
在警衛員的招呼下,紅色小車停了下來。司機出示卡片後,警衛員盯了一眼,仍然對顧香和司機二人進行一了番嚴密的搜查。爾後,顧香和這位司機由幾名警衛員持槍看守著,進入關口。
警衛員與內部人員通了電話。很快,在走了約五分鐘之後,在下一個關口處。出現了幾位西裝革履的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