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悄無聲息離開上海不說,我從上海打電話過來你還不接。你這人,到底怎麼啦?”
苛凡白了李文一眼道:“咱倆很熟嗎?”
李文清冷地一笑反問道:“咱倆不熟嗎?”
苛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你有什麼事就說吧。說完了就快滾蛋,別打擾我做研究。”
“我這次來。主要是要向你瞭解當初你們在黃金宮下面遇到的情況。我也聽一些人說了。不過,當初你也在場,我想親耳聽聽你當初的所見所聞。你是搞考古學的。在這方面,你所闡述出來的東西。肯定更專業。”李文說道。“我寫的賭石小說已經接近尾聲了。在這結尾之前,我想了解,在黃金宮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神經病。”苛凡兩眼盯著他,毫不客氣的罵道。
“對,我是神經病。”李文點點頭。毫不在意。
苛凡又嘆了一口氣。兩人雖然曾經鬥嘴慣了,不過現在。皆有相同的一段悲傷。苛凡也獨自沏了一杯茶,與李文面對面的盤腿而坐,心平氣和地與他講述當時在黃金宮下面發生的事情。
時間飛逝,很快。就到黃昏時刻了。暮秋的黃昏也是很美麗的。夕陽柔和無限美。淡淡的光線從窗外斜照進來,照耀到這兩位大男孩身上。昏黃的光線將二人的輪廓刻顯得溫柔、而明朗。苛凡敘完事情的經過後,就從地下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