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一處天然傳送口,將她傳送到這裡,恐怕早已隕落。
如今她無家可歸,又覺得沒有實力傍身著實不適宜再進入虛空,便表露出了想留在成周界的意思。這根本就是變相的同意當了蔣宏的姬妾,而蔣宏有是個自視甚高的化神修士,觀察了許久又沒從寧筠身上發現什麼端倪,故而便也任由寧筠留在成周界。當然,他也派人去調查那個界的情況,是不是真如寧筠所說。
寧筠隨口說的那個界距離成周界遠的不能再遠,而成周界只有蔣宏一個化神修士,元嬰修士想要穿越虛空定要有些手段才行,不然很容易被虛空風暴給捲到不知名的地方去。如此算了算,每個十幾二十年是回不來的。
這日,寧筠坐在院中的石頭凳子上,整個身體都攤在石桌之上。
陽光明媚,微風徐徐,淡淡的草花香氣瀰漫周身,這樣愜意,不錯,不錯。
正在感嘆愜意難得的寧筠緩緩睜開眼,雙眸中帶著一層淡淡的薄霧,讓人看不真切她的雙眸如何明亮,卻增添了她身上的神秘感。
“哼,病怏怏的這麼多年,我倒要看看,近來魅惑聖君的到底是哪裡來的狐狸媚子。”
一個聲音有些尖厲的女人聲音打破了寧筠的愜意,她無奈的坐起身,看著門口那個穿紅戴綠的元中女修。
嗯,除了有點塌腮,其他地方也算看得過去,該凸的地方不凹,也算對得起觀眾。而這個人就是在寧筠來之前最得寵愛的姬妾丁平梅,俗氣的名字,俗氣的穿著,與旁的那些女修都差不多風格。只不過,遠遠看過去,倒有點像大黃蜂。
寧筠在這很多年,一開始並不太明白怎麼她以來就得了蔣宏的青睞。後來待了一陣子,她才明悟,原來成周界這裡的女修都流行穿紅戴綠更流行潑婦罵街,冷不丁來個寧筠這樣溫婉柔情的素淨女子,蔣宏能錯過嗎。
寧筠慢悠悠的站起,抬手將碎髮別到而後,每個動作都恰到好處,慢卻不是很慢,優雅而不顯做作。溫婉含笑對著那女人行了個女子常用的小禮,“不知姐姐造訪,小妹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看著寧筠的模樣,丁平梅愣了一愣,心道果然是個好姿色的,可穿的那東西跟壽衣似的,哪好看?
丁平梅氣勢洶洶的向前幾步,上上下下打量著寧筠,雖然心裡頭承認寧筠姿色有些,可嘴上定然是不肯服軟的,“我當時多漂亮,美貌這麼淡,嘴巴還那麼小,瞧瞧瞧瞧,連胸都沒有,更別說屁股了,你當你自己很美呢?”
寧筠一個化神修士在氣質上自然是比旁的元嬰女修好上太多,若是仔細看看,她其實長得並不多美。而這個丁平梅說的也對,寧筠的胸和屁股確實是有點……
不過當事人卻覺得,不走尋常路,彰顯個性,更應提倡。
再說,她都化神這多年了,自然是不介意別人說什麼的,剛要開口頂一頂這個大黃蜂,神情一動,立刻改口。
“姐姐說的是,妹妹多不如姐姐這般,我,我……”
說著的時候寧筠適當的露出了一分委屈的表情,一雙眸子朦朦朧朧的似見秋水盈盈,丁平梅這個抱著敵意的女人看了都不由得呆了一呆。
蔣宏一步跨到寧筠的身邊,卻沒有將她摟在懷中,甚是自制的距離寧筠半尺的距離,給人一種好像蠻有禮的感覺。
寧筠心中冷笑,卻也不動聲色的彎了彎手指,心想這時候來,想必是那元嬰修士回來了,蔣宏打算對她嚴刑拷打,卻又不捨得一抹春色就此煙消雲散,可能是打著強要的心思呢。
“你很閒?最近花園子裡的靈樹長的形狀不太好,你去修剪修剪。”
這番話說的不愧是聖君,明明說的時候神情平靜,可語氣間卻帶著一絲隱隱的森寒。
丁平梅心中一凜,她是跟著蔣宏最長時間的姬妾之一,自然知道蔣宏的脾氣,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是動了怒了。當下二話不說,灰溜溜的就去當園丁了。
卻不知,蔣宏的怒意根本不是對著她的,而是對著寧筠的。
區區一個元嬰修士,竟然敢糊弄化神修士,真是比打他耳光還可惡。
蔣宏耐著性子等著寧筠坐回凳子上,寧筠的樣子溫婉中帶著一絲慵懶,眼神總是蒙著一層薄霧。他想著,這樣一個女修,有什麼理由欺騙他?
他坐到寧筠對面,道:“傷好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今天就把事情辦了吧。”
說著,伸手就要去拉寧筠放在石桌上的纖纖玉手,寧筠哪裡會讓他碰到。這十多年蔣宏一直都與她保持著距離,寧筠也樂得自在。今日蔣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