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別過臉喘息,身體卻驟然緊繃。
陌以翔感覺到她一下子收緊了,他頭皮一麻,想罵,也知道沒用,在入口廝磨輕蹭,壓抑著衝動,連聲哄著,“乖,別緊張……小東西,你想要的,張開些……”
童曼書搖著頭,無助的啜泣起來,她想叫他別說了,可是陌以翔偏偏來了勁兒,一邊淺淺進出一邊現場解說,言語色。情又下。流,“嘖嘖,小嘴兒咬的真緊……我的小毛驢是真的餓了,吃的真急……”
她崩潰,捂著臉哭,陌以翔自得其樂,他以前不這樣,有需要了,找個合得來的把事辦完就分道揚鑣,從來沒費心弄這麼多花樣。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童曼書他的狼性獸。性就全都跑出來了,無恥的有時候他自己都羞愧。
可是忍不住,逗她的時候他不知道多開心。
看著她為了自己哭著叫著,他敢說,自己過去那麼多年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滿足感。
淺淺的試探已經滿足不了他,他抓過童曼書另一條腿纏在腰上,往前挪了挪準備衝刺,隨著他往前的動作,童曼書漲的忍不住叫出聲。
陌以翔看她捂著嘴瑟縮的樣子,笑了下,挑眉,“這麼敏感?嗯?”
說著,故意往前又撞了下,童曼書使勁使勁的搖頭,無助的哀求,“阿翔,好難受……”
他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下面和她慢慢廝磨,“怎麼個難受法?餓的難受?饞的難受?”
她聽他語氣越來越粗沉,害怕的急忙搖頭,他卻已經用雙臂夾著她盤繞腰側的兩腿,精瘦的腰重重一挺,完全進入。
瞬時間,她整個人像被吹鼓了的氣球一樣急速膨脹,痠痛的感覺迅速擴散,她繃緊脊背,微微抽搐的樣子有點嚇人。
陌以翔知道她一向脆弱,只敢淺淺的動,卻不後撤一點。好久好久,他捧著她的臀不敢大動,額頭上汗水直流,快要繃不住的啞聲問她,“童童,怎麼樣,你還痛不痛?痛不痛了?”
她茫然的睜開眼睛,兩隻腳丫盤在他腰後,因為難耐,不老實的亂蹬,蹭著他脆弱的腰窩,一時間,劇烈酥麻從脊椎底下開始擴散。
陌以翔臉上逐漸猙獰,他哆嗦著,眼底血紅,“童童,讓我動一下行不行……就一下,我快死了……”
其實兩個人也磨合許久了,她再矯情,在他綿長的前。戲裡也準備的差不多了,他的闖入,她緊張害怕的因素更多,其實並不是說死了就是無法適應。
她不好意思說自己有感覺了,陌以翔做錯過事,也不敢亂來,他磨磨唧唧的讓童曼書有點不舒服了,雙腿使勁的圈了下他,炙熱美好的包裹讓陌以翔腦子一白,再管不住自己,掙脫束縛的野馬一樣縱情狂奔起來。
那晚,他又失控了——
童曼書仍舊被折騰的全身疼,可是她心裡不難受,他溫柔的吻她,問她的感受,結束後抱她去衝了澡。
晚上,他抱著她睡覺。枕著他胸口聽他的心跳。結實的手臂繞著她肩頭,聽著他沉沉的呼吸聲,她心裡踏實。
兩人之間的關係很奇妙也很簡單,就是吵過了,忽然想和對方親近了,於是和好變得理所當然。
有一種無形的東西把兩人栓在一起了,看不見,摸不到,可是已經牢牢的存在在哪裡。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110 再沒有人比她對自己更好'VIP'
一夜好夢。
早上,陽光從窗紗透進來,懶洋洋的落在悶在枕頭裡睡覺的男人身上。
薄被搭在他腰上,赤著的上身肌肉漂亮結實,在海邊度假之後,他的面板黑了不少,卻是漂亮的麥色。
房門被推開,梳洗完畢的女人輕聲走過來,停在他床邊,已經十點多了,他還在睡懶覺。肋
童曼書俯身看著他,長睫毛垂著,濃密的比女人都漂亮。
她伸出手指,在他睫毛上掃過去。
陌以翔蹙了下眉頭,煩擾的把臉往枕頭裡藏的更深。
“不要睡了。”童曼書晃他肩頭,“再睡就到中午了!”
陌以翔昨晚high過頭了,結束後大汗淋漓疲憊不堪——
看來有個能讓自己時時瘋狂的女人在身邊,對健康而言,不是什麼好事。
見他不動,童曼書打他的背,拍的啪啪響,“起床,快點,大懶豬!”
陌以翔不高興的哼了哼,敢在他睡覺的時候來打攪,這女人膽子也太肥了點。
童曼書還在吵他,不停的晃著他肩膀,“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