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去倒茶喝。
喬雨眠氣他小心眼,瞄到他的列表第一位來賓就是童曼書,嘴一撇,同樣飛快的給劃掉了。
醇厚的茶入口,傅斯年皺了下眉梢,抓起筆在旁邊空白的位置重新寫上童曼書,“成熟點,我跟她是朋友。檬”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喬雨眠也把岑程重新寫上,還用黑筆反覆描了好幾遍,幾乎都要把紙給穿透了。
他看著她認真的寫著那個名字,沒好氣的哼了一下,趁她去翻記事本的時候,一把將名單開頭的紙給撕掉了——喬雨眠一看,氣得不行,瞪他,“你才不成熟!我跟岑程也是朋友!”
“普通朋友就不用請了,婚禮一切從簡。”他往皮椅上一趟,淡淡聳肩。
喬雨眠氣得打他,“我不幹!你看看你那邊請了多少女性朋友!我這邊要是一個男的都沒有,大家會以為我行情很差!不行,我還要請幾個——有了。”
她重新寫起來,嘀咕著,“找幾個會來撒酒瘋又哭又鬧的,這樣顯得我很有身價——”
傅斯年瞥她,“你敢——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他們扔出去!”
“就要。最好找個哭著喊著要割腕的。”她托腮,認真思考。
邊上的男人臉色發青,揪了下她耳朵,“給我安分點!”
她撇撇嘴,“你也安分點我就安分點——”
十指交叉,傅斯年靠在椅子上思考了下,“這樣,結了婚的異性才可以請,單身或者只是交了男女朋友,不準出現。”
“那我豈不是虧了!”喬雨眠堅決反對,“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