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他說床頭有禮物,折回去一翻,果然裡面有一隻漂亮的盒子,她怕他又光著身子走來走去,那樣實在是吃不消,她會胡思亂想些不健康畫面的……抱著盒子,她匆匆跑去客房。
邊沖澡,她邊想,他怎麼會那麼輕易饒過自己,想想不太可能啊,看他的眼神一副要將她拆分入腹的樣子,竟然這麼好說話?洗乾淨之後,她邊擦頭髮邊走出去,將那盒子一開啟,她頓時口乾舌燥起來——
是一條薄如蟬翼的透明睡裙,神秘又激情的桃色,兩根肩帶細的簡直誘惑人犯罪,她嚥了下口水,試著往自己身上一套——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她頓時駭得說不出話。
媽啊,她這輩子沒這麼羞過,那鏡子裡的女人比不穿衣服更過分!整件衣服都是透明的,關鍵部位有稍微深的漸變色稍做遮掩,但是還不如不遮掩,反而更突出那些部位更增加了注意力……細肩帶落在雪白小巧的肩頭,看著怎麼那麼想將它一把撕碎……
這整件衣服,是情。趣內衣嗎,為什麼穿上之後她臉色會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一樣……
情不自禁的轉了個圈,鏡子裡的女人身姿曼妙——她發誓傅斯年那壞蛋是以打擊她為樂的,她胸不小,不用俯身就有一道漂亮的溝壑,那傢伙還想要一隻乳牛怎麼著,他要是再敢廢話,她就叫他自己去隆一個,有本事用自己個的。
看著鏡中足以令人噴鼻血的風景,雖然是不賴了,自己男人肯定會喜歡,可是她看一眼雞皮疙瘩已經可以論斤稱了,可不敢這麼出去,尤其不敢出現在他眼前。她最後留戀了一下那狂野性。感的自己,到底穿不出去,很慫的跑去抓起浴袍想換了。
剛要脫,外面敲門聲忽然響了下,隨即傳來男人的聲音,“還沒搞定?吹頭髮回房來。”她手忙腳亂起來,急忙說,“我馬上就好,我換一下衣服!”。
他本來沒想進來,一聽她這麼說,立刻開門就進去了。嚇得她急忙披上浴袍,指控,“不是說不要你進來!”
他步步靠近,鋥亮的眼神看得她直發毛,那分明就是惡狼幽綠的光,她將手上的浴袍裹得愈發緊。“我還沒換好衣服,你先回去休息啊,你那麼累!”
“沒關係,再怎麼累也有力氣幫你換衣服——過來。”他招了下手,她怎麼感覺好像招魂的白無常。
咕嘟吞了下亂蹦的心臟,她困獸一樣滴溜溜轉悠,“我……我,你!你出去!我要自己換衣服!”
“彆扭什麼!”他早已不耐煩,上前一把將她的浴袍揪住遠遠丟開,看到她裡面那完全透明的睡衣,他頭皮一緊——沒想到她穿的這麼有味道,他本來酒醉,又憐著她累壞了,想休整一下,天亮或者後半夜再來,可是這會兒,別說等半夜,等半秒都讓他覺得煎熬痛苦!
那女人窘迫的都要哭了,顯然是對這件衣服還是很排斥,他低笑,嘴唇擦過她紅透的臉頰,聲音低緩,“很漂亮。”
她轟地一下,臉色更紅,拼命的搖頭,他卻一把扛起她,跟抗煤氣一樣將她馱回了房間去。
勾上門,反鎖,將她丟上床,笑著警告她乖乖從了,他大手溜入那薄紗睡衣底下,這些動作簡直就跟同一秒完成的似的,根本沒有時差,喬雨眠還沒等從眩暈中反應過來,他炙熱的身體已經壓了下來,那緊實的肌肉,每一塊都將她融化燙傷。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5'VIP'
床上。
喬雨眠緊張的說不出話,揪著被子,無辜又茫然的看著滿臉寫著邪惡的男人。
盯著她,恍然覺得自己好像喪心病狂的野獸,男人眉頭一皺,伸手覆蓋在她眼皮上,“不準這樣看我。”
“那要怎麼看你?”心跳怦怦衝擊胸口,喬雨眠嗓子發乾,舔舔嘴唇,聲音都走了調。
看她不停的吞口水緩解緊張,他覺得好笑又可氣,鬆開她,他伸手從旁邊拿了水杯過來,遞給她,“喝口。累”
感覺到他撤開了,喬雨眠急忙坐起來,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水才緩解過來那股乾燥。看著他慵懶的坐在一邊看著自己,她急忙捂住薄如蟬翼的睡衣胸口,“不准你這樣看我!”
他鄙夷的一嗤,拿開她的手放肆的注視,“偏要——”
她重重一哼,臉漲紅了別過身,抱著水杯偽裝平靜,“你也累了,快歇著吧。檬”
他從後單臂就將她拖入懷裡,撥出的熱氣落在她耳畔,酒氣還是濃重清晰,她握住他的手,“我去給你要點醒酒湯,你還是一身的酒氣。”
他嘴上嗯了一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