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幾歲了,為了這點小事鬧個沒完!你爸媽很著急,趕緊回去。”
喬雨眠使勁兒掙扎,推他,“我會給他們打電話,你放開!”
傅斯年拉著她就往路邊的車走去,喬雨眠見狀急的咬他,他吃痛鬆手,她擦擦嘴,喘著,“我叫你別再管我家的事!你要管,也別打著我的名義!我跟你沒關係,沒結婚,你不用為了我犧牲!你不想還債,就別還,沒人逼你,我也不會感激你!所以,談生意請你去喬氏公司會議室,找我,你弄錯物件了!”
他微一咬牙,有種恨不得捏碎她脖子的衝動。微微忍怒道,“你鬧那二十的股份是吧?好,我放棄,債務還是我來解決,一切照舊。跟我走。”
喬雨眠先是驚怔了一下,隨後看著他,她自嘲地笑了,嘆著,“為什麼啊?我那麼值錢嗎?剛開始說,債務和股票比,小巫見大巫,是為了我,我真是受寵若驚,現在又說,為了我,你都心甘情願當慈善機構了,我得怎麼報答你,我真是無以為報,傅先生,你真是個大善人!”
“閉上你的嘴。”傅斯年有些惱火,她的笑容真是讓他火大。他開啟車門,剛要把她往裡塞,就見她往自己肩膀上一靠,蹭了蹭,討好似的說,“你幫了這麼大的忙,以後我都聽你的,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你讓我往東我不往西——怎麼樣,滿不滿意?”
傅斯年閉了閉眼,眉梢眼中帶著懊喪,抓著她重重一搖,“你給我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
喬雨眠被晃得五臟六腑都碎了,她平復了下,收起笑容立在那兒,看著他,忽然輕聲說,“我們分手吧。”
眼神一暗,傅斯年震怒的看著她,嘴唇抿的有些發白。
“我厭倦了,我不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她一嘆,彆著臉,“我很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家裡的債務,我是真的管不了,我沒本事去擺平,你想談生意,去找我爸,我什麼都不懂,所以請你別再來找我。我們在一起這些日子,你替我花過的錢,我會回去算一下,儘快還給你,哦,對了,車鑰匙我留在傅家了,折舊費我算一下也會給你。其他的,沒什麼了。你也沒吃什麼虧,我能給你的都給了……”
她落寞一笑,忍住鼻酸,“沒了,你走吧,再見。”
呼吸有些急促沉重,素來冷靜的男人這會兒臉色有些難看,五官染上憤怒,有幾分扭曲猙獰。他伸手拽住她,狠狠地,她一下子就感覺到手腕劇痛,好像骨折了一樣。
把她按到車邊,他吐著冷冷的氣息,咬牙切齒的樣子十足十被氣壞了。喬雨眠別過臉,躲閃他的氣息。
以為他要打自己呢,可是沒有,他劇烈喘息了一會兒,在她耳邊沉聲說,“把你的話收回去,跟我回家,一切還跟以前一樣。”
她似乎是從他語氣裡聽出了服軟,可是她已經不想再自作多情。掙了掙,無果,她只好凝視他,“和以前哪樣?你覺得我是個騙子,來坑你的,然後你抱著陪我玩看笑話的心態來對著我演戲——傅斯年,不用否認,你肯定是這樣的心態。單憑這一點,就是我無法容忍的瑕疵,我的愛情,要乾乾淨淨,坦坦蕩蕩,就算不轟轟烈烈,可是最最起碼,那個男人要無條件信任我,珍視我,這兩點你都做不到,是,一開始我父母就已經將局面弄成了這樣,我們誰都沒得選擇另一個更好的開端,可是,我們可以選擇個好的結束——就是現在,就這樣吧,這是個錯誤,我們早點結束它。”
“錯誤?”他拳頭捏的緊緊的,冰冷的氣息就落在她臉上。他語調帶著壓抑,不知道在氣什麼。
喬雨眠抬眼,平靜的看著他,“是不是讓你提分手你會舒服點?那好吧,你來說,我來聽。”
傅斯年被她的輕飄飄激怒,拳頭朝她飛快擊下去。喬雨眠嚇得一瑟縮,他拳頭帶起的冷風讓她心跳飛快加速,嚇得訥訥看了眼旁邊凹進去的車身,她吞了下口水。
“天哪!傅斯年,你怎麼可以打人!”從那邊急匆匆跑來,楊鷗一眼就看見傅斯年再朝喬雨眠揮拳頭,立刻大叫著衝過去,岑程也緊隨其後,本來以為傅斯年是個有涵養的成熟男人,可是他聽見喬雨眠尖叫,再看過去,見她抱著頭在那瑟縮發抖。他氣急,幾步跑過去,一把拉開傅斯年,回手一拳就打在了他嘴角。
喬雨眠看到岑程打傅斯年,連忙拉住他手臂,脫口斥責,“你幹嘛動手!”岑程看她毫髮未損,這才鬆了口氣,轉頭看著嘴角流血的傅斯年,他抿住嘴唇,沒好氣,“你有話不好好說,幹嘛舉拳頭嚇唬女人!”。
喬雨眠推了他一把,轉頭看著一臉緊繃陰沉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