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痙攣著,似乎是在忍著極大的痛苦,時不時從嘴裡吼出幾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給原本就是陰森可怖的空間裡更添了一份悽慘和詭異的氣氛。
門外,站了兩個身著黑衣的人。其中一個負手背對著石門,平靜的神情中帶了一絲快意,只是那雙無邊無際的黑眸中卻有著一絲隱約的,不忍。他自己也無法理清楚這些情緒的來源,不由得心生懊惱,修長的手指在身後緊緊攥成了拳。
站在他面前的女子,一身緊身黑衣顯示出她曼妙的身材。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莫名地升上來一種憐惜。
“主子,事情已辦妥。只是那祁彥瑋責怪我們辦事不利。”聲音清冷淡然。
“哦?辦事不利?”
嘴角勾起一抹森寒的諷刺,他從鼻子裡哼出一聲輕聲的笑,道:“我倒覺得岸成這件事才是辦得最出色的,揚絮,你說是嗎?”
黑衣女子聞言全身一震,她低著頭,肩膀一顫。眼睫毛蓋住了她的眼睛,讓人看不見她此刻眼睛裡的沉痛和不忍。待她抬起頭時,已是換上了一雙沉靜如死水般的眸子。沒有說什麼話,她聽見了室內的女子慘烈的叫聲,對上他深邃的眼眸,她緩緩說道。
“主子,萬蟲丹的噬咬非常人所能抵擋,她,怕是支撐不了多久。”
聽到女子的話,黑衣男子的眼神裡射出一束狠絕的危險光芒,他冷冷開口道,“你在替她求情?”
森寒的語氣讓女子眼中閃過一抹痛楚,她忙低頭,顫聲說道,“揚絮不敢。”
“知道就好。”
沒有再說什麼,黑衣男子轉身一拂袖,石門就開啟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已經摔落到地上的女人,此刻正來回翻滾著,悽慘的叫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