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1 / 4)

劉尚書笑眯眯:“我就是看準了他會用我才教的。”

“你倒是不怕他們越鬧越僵。”老大夫搖頭不語,桃李滿天下的工部劉尚書是個極愛惡作劇的人,這傳出去誰相信?

“有情有意才會鬧。若不在乎,誰還會去計較這些有的沒的?”

……

話說這一頭,葉飛揚把之前做壞掉的菜混到一起,打算下午餵豬,轉身正要洗碗,卻被人抱進了懷裡,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葉飛揚手肘往後一拐,淡淡道:“放開,我還要洗碗。”

祁樹卻不鬆手,側頭親了親葉飛揚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聲道:“飛揚,我當真不是有意瞞你。我自幼被罵掃把星,凡事跟我親近的人都會被剋死,這十餘年來,我獨自一人在山林裡,好不容易遇見你,我怕告訴你之後,你會離我而去。”

這些葉飛揚雖然聽過一次,心底卻依然不由自主為祁樹心疼,當下放軟了語氣:“世上沒有掃把星,你不要再胡思亂想這些。”

“有些話,剛開始的時候沒有說,後來便再沒了開口的機會。起初我沒有想過會與你情深,只以為救了你,然後等你康復送你離開,卻不料我們竟能在一起,看著你一天天為我們的將來打算,我心裡很高興,便更加不敢說出事實。”

祁樹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葉飛揚也曾因為空間的事糾結過,自然明白祁樹的掙扎。

眼見葉飛揚眉宇間的神色似乎鬆動了一些,祁樹心裡有些欣喜,繼續道:“我離京十餘載,從未想過再回去,與京城也沒有聯絡,前些日子那位主子突然到來,我心中惶恐,他是貴胄,身份若洩露,萬一發生什麼事,但凡知曉的人無一能倖免,我擔心你被牽連進去,所以才對你隱瞞。”

秘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在任何時候都是至理名言,葉飛揚不由想起蕭三的模樣,總是懶洋洋似笑非笑的,可不就是那種腹黑王爺!

“至於劉尚書,那是主子的意思,他說耬車是好東西,理應推廣,讓劉尚書來,是看看能不能有再改進的地方,我當時知道你並不介意耬車推廣,所以就替你應下了,後來就發生了許多事,我一心記掛著你在生氣,倒把這事給忘記了。”

聽了祁樹這番突如其來的解釋,葉飛揚的心裡卻是舒坦了許多,也從祁樹的話裡聽出了一些不同的東西,從祁樹的角度看,他的做法或許並不過分,古代和現代是不一樣的,古代人骨子裡都不存在人人平等這個念頭。葉飛揚抿了抿唇,心裡雖然鬆動了,面上卻依舊不做聲。

葉飛揚不做聲,並不代表祁樹就看不出來,暗道劉尚書的法子果然有效,只不過說法變通了一番,竟然能讓葉飛揚緩和了臉色,當下把原本還因羞澀而猶豫著說不出口的話都一股腦兒倒出來了:“飛揚,不論你我什麼身份,我喜歡的只有你這個人,我只想跟著你一同帶著吉祥,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我們明兒就去把酒席辦了好不好?”

原本還在想著一直以來都沒有從祁樹的角度來思考這個問題的葉飛揚,才剛剛開始內疚,就聽到祁樹的話越聽越覺得不對,這怎麼才眨眼的功夫,話題就從隱瞞身份變成結婚辦酒席了?祁樹的口才何時這麼好了?之前一直都說是忘記了,這會兒竟變成了都是替他著想,且不論真相到底是不是如此,這態度的轉變都讓人不得不起疑。他當下打斷祁樹的話:“這些是誰教你說的?”

祁樹一愣,縱然憨厚耿直,卻也明瞭這話可不能隨便接,他不願再騙葉飛揚,可又不能供出劉尚書,最後無奈,徑自沉默了下來。

葉飛揚並不算笨,這一看心裡就有了底,十之**跟今天來的那個劉尚書有關!剛剛的那點兒自責頓時丟到九霄雲外,祁樹根本就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他怒火中燒:“祁樹!你這個笨蛋!誰要跟你辦酒席!今天起,不,現在起,我們拆夥兒!各過各的!吉祥歸我!”

作者有話要說:扇子悲催的卡文了!卡文了!

98 是我的錯

當劉尚書和老大夫逛了一圈兒回來,正碰上葉飛揚小宇宙爆發,一口氣把祁樹趕出家門,並且砰地一聲摔上了門。堂堂大英雄祁將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祁將軍,此刻正灰溜溜地站在門外,懊惱地摸了摸鼻子,哪裡還看得出昔日疆場上橫掃千軍如卷席的氣勢。饒是歷經滄桑的劉尚書和老大夫也不由暗自感慨一番,這才恢復了常態。

“劉大人,我按你的方法說了一遍,飛揚卻要跟我散夥了。”祁樹的語氣十足的沮喪憂心。

劉尚書將昔日裡天威震怒下都面不改色如今卻滿臉懊惱的祁樹仔仔細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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