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三之前的想念,不再是一副委委屈屈的要哭不哭地模樣,而是逮著什麼都要大哭一頓,至於有沒有眼淚,這有關係嗎?
“皇兄,我們當年也是這般折騰人嗎?”蕭三苦著臉向皇帝求證。
當今英明的聖上很認真地思索了一般,道:“我記得你比吉祥要鬧騰得多。”
蕭三淚奔,所以,吉祥這就是來報復他的嗎?
……
葉飛揚是被噩夢驚醒的,夢裡的祈樹離他越來越遠,任憑他怎麼狂奔都追不上,抓不住,當下一個激靈就嚇醒了,大口喘著氣,眼底一片慌亂。
“葉公子,您怎麼了?”旁邊響起暗衛首領關切地聲音。
葉飛揚搖搖頭,虛弱地笑了笑:“我沒事。怎麼就你一個人,那位夏副將呢?”
暗衛首領遞了條帕子給葉飛揚,道:“軍中有急事,他過去了。”
葉飛揚擦了擦嚇出來的冷汗,低頭就去看祈樹,剛一會兒功夫沒見,祈樹的臉色似乎又恢復了一些,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氣息也比之前多了一絲力度,這都是好現象。
“時候不早了,這些飯菜是剛剛送來的,您吃些吧。”暗衛首領指了指一旁桌上猶自冒著熱氣的飯菜。
葉飛揚本是吃不下的,可想到還要照顧祈樹,便強迫自己吃了一大碗,軍中的伙食實在是算不得好,特別是在這連番征戰之下,不過葉飛揚這會兒也挑剔不了那麼多。
看著葉飛揚吃過飯,暗衛首領這才道:“葉公子,晚上可需要我們和您一道守著祈將軍?”
葉飛揚想了想,道:“暫且不用,你們這些天比我還辛苦,還是先休息為好,不然哪有精力去查那害了祁大哥的內奸?”
暗衛首領應道:“我們本是輪番休息,今晚,我會安排人在帳篷附近,您若是有事,吹響笛子即可。自祁將軍重傷,夏副將便明令禁止人靠近這主帥帳篷,今日祁將軍稍有好轉之事,夏副將也下令三緘其口,那內賊想必也不會動手。”
“如此最好,只是要辛苦大家了。”
“您太言重了。”
聽了暗衛首領的話,葉飛揚這才明白為什麼他來了這麼久,卻沒有一個人來看望祈樹,原來是被擋住了,那夏副將看起來是個直爽的人,沒想到還有這般心思,果然行軍打仗的人都不能小瞧了去。
暗衛首領坐了一會兒便走了,葉飛揚開始檢視祈樹肩膀上的傷口,之前糊上去的泥已經幹了,摸著硬硬的,葉飛揚拿匕首刀背一點一點撬開,把那塊泥完整地揭了起來,露出猙獰地傷口,這一下午的時間,傷口的顏色比之前要好看的多,至少能看出一些好肉,葉飛揚把已經硬邦邦透著些許詭異暗紅的泥巴放到盆子裡,又去空間弄了些出來,仔細地鋪到傷口上。
照例把士兵們送來的清水倒進空間裡,換上泉水出來,給祈樹擦擦身子,這一擦,葉飛揚才發覺祈樹身上竟然在出汗,汗是黑黃黑黃的,瞬間把清澈的泉水染成了汙水,不過汗是排毒的一種方式,出汗是好事!葉飛揚心情振奮,更加賣力地給祈樹擦身體,這種毒汗要趁早擦去,擦到一半,葉飛揚猛地想起什麼,連忙開啟包裹,從裡面翻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兩粒藥丸自己吃了,來之前,老大夫囑咐過,給祈樹療傷之前要記得吃下兩粒,以防被毒侵蝕,之前都忘到腦後了。
給祈樹擦完身子,天已經黑透了,虎崽們輪番睡了一下午,這會兒精神到是不錯,湊到床邊,本打算舔舔祈樹,被葉飛揚制止了,於是便趴在一旁,看著葉飛揚一個人忙忙碌碌。
擦完身子,葉飛揚看著祈樹身下的被褥已經被染得黑乎乎,十分的噁心,有心想叫人進來換一床,又覺得太麻煩,於是便把那床單拉了拉,讓祈樹睡在另一邊不髒的地方。
半夜裡,葉飛揚吹滅了油燈,又豎起耳朵等了好一會兒,這才抱著祈樹進了空間裡,把他放在泉水旁,拿帕子沾了水,又把祈樹身上都擦了一遍,最後兌了些鹽糖水,一口口地餵了,這才大汗淋漓地拖著祈樹回到了帳篷裡,誰知剛扶著祈樹出來,就聽到虎崽們地咆哮聲,葉飛揚嚇得一抖,隨即看到有三道黑影從眼前劃過,外面也陸陸續續有了動靜。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的醫生真沒醫德,來個病人就叫人做全身檢查,你不檢查就說各種危言聳聽的話,真無語啊·
結果檢查了什麼事都沒,那醫生還得來一句,我之前也覺得應該不是這方面的問題。
真心的無語····
以後去醫院果斷要找熟人才好·
今天更的比較早··大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