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進去了麼,正想再糾正過來,就被祈樹逮著了唇,狠狠地糾纏,溼軟的舌迅速地掃蕩每一處角落,敏感的上顎被舔過的時候,葉飛揚忍不住側頭想要避開這戰慄地滋味,卻被祈樹逮住了機會,就著這姿勢重新纏上了他的柔軟,吮吸的力道像是想要把他拆吃入腹,頭皮陣陣發麻,連呼吸都忘卻了。
衣衫很快被丟下床去,光裸的身軀糾纏在一起,祈樹的動作帶著急切,力道也比以往重了許多,叼著葉飛揚的肌膚,來回舔了舔,用力一吮,一個紅印便出來了,到了脖子的地方還忍不住張嘴不輕不重地咬兩口。葉飛揚緊緊咬著牙,不想瀉出呻、吟,卻在祈樹連番動作下失了力道。
“嗯…啊…”
聽著葉飛揚壓抑的呻、吟聲,祈樹的眼眸幽暗了些許,動作更加地急切起來,他知道葉飛揚全身每一處敏感的地方,炙熱的掌心一路撫摸下去,迫不及待地順著脊椎滑到那渾圓之上,那是隻有脫光了衣服,才能看到的翹挺之姿。
祈樹一口咬著胸前那突起之上,舌尖在那上面轉著圈兒,酥酥麻麻的滋味惹得葉飛揚想要退開卻又不受控制的挺了挺胸,連身後被伸進了一指都未曾察覺。
手指被緊緊包裹的滋味讓祈樹有些發狂,迫不及待想要衝進去,卻又死死抑制了這念頭,趁著鬆軟了一些立刻又送了一根手指進去,進出的動作有些粗暴。葉飛揚微微仰起脖子,似有些承受不住這連番的刺激,祈樹順著抬起身子,順著鎖骨又回到葉飛揚的唇邊,靈活的舌在他唇齒間迅速地進出,模擬出激將要做的事,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在他全身不住地來回摩挲,卻獨獨忘了身前那昂揚的地方。
葉飛揚忍不住伸手去自撫,卻不經意碰到祈樹的滾燙碩大,被燙得一縮手,卻又被另一隻手抓住,按回了那滾燙之上,唇邊是祈樹溼熱的氣息:“我快忍不住了,幫我摸摸。”
我也快忍不住了呢!葉飛揚暈乎乎地想著這句話,卻妥協地包住祈樹的,來回磨蹭。
交織的氣息越來越混亂,祈樹猛地抽了口氣,推開葉飛揚的手,抱住他大腿,一點一點進入了那緊緻的地方。葉飛揚被燙的有些發抖,下意識扭著身子想要逃離,卻為時晚矣,祈樹的手掌託著他的渾圓,絲毫不讓他有退縮的可能。等到全部進入的那一刻,兩人齊齊吸了口氣。
“飛揚,你再吸我可要忍不住了。”祈樹的聲音暗啞,蘊含著某種懾人的風暴。
葉飛揚目光迷離,半天才聽懂祈樹的話,卻沒功夫惱怒,大腿纏上祈樹的腰身,身子朝著他的方向蹭了蹭。這邀請的舉動瞬間讓祈樹紅了眼,想要慢慢來的念頭早就被丟到九霄雲外,祈樹按住身下的人,迅速的進出,力道又大又猛,彷彿要將整個人都鑲進去,或是把葉飛揚揉碎了吞下去。
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外界的一切都已經消散開去,葉飛揚攀著祈樹厚實的胸膛,如一片孤舟,隨著祈樹的動作來回漂移。
虎崽們偷偷轉過頭,好奇地望著床上交疊的身影,過了好一會兒才扭過頭,互相舔了兩口,轉身去屋外睡去了。
這一次許是壓抑得太久了,直到葉飛揚被做的腰痠腿軟,祈樹也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兩人的身上滿是甜膩的汗水,葉飛揚微微張著嘴,只有鼻間在輕哼著。又過了好一會兒,祈樹才停下動作,長長舒了口氣,抱著葉飛揚輕輕地吻著:“飛揚,去洗洗再睡。”
葉飛揚扭過頭,看著已經透進門窗的晨光,有氣無力地瞪了祈樹一眼:“天都亮了!還睡什麼!”
祈樹討好地笑著:“這幾日無事,你且睡著,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想吃些什麼?我去城裡給你弄。”
葉飛揚原本不想動,全身上下彷彿被拆了一遍似的,**果真是很消耗體力的,可看了眼祈樹肩膀上猙獰的傷口,他又強撐著帶著祈樹進了空間裡,剛一進去,腿腳發軟,根本撐不住體重,幸虧祈樹半抱著他,少不得又是一通抱怨,兩人慢慢洗了個澡,葉飛揚又給祈樹上了些藥,這才躺回到床上去,不多時便睡著了,這兩天可真是辛苦。
祈樹坐在床邊看了葉飛揚一會兒,這才起身離開,在門外瞧見兩隻虎崽跟門神似的杵在那兒,不由有些失笑,拿了些鮮肉餵給它們,然後叮囑它們看著葉飛揚,他則晃到城裡去,給葉飛揚找些好吃的。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過得比較舒坦,大蒙國的大軍撤退了一些,只留下一部分,為了最後的談判。祈樹每天帶著葉飛揚和虎崽們四處走走看看。梁爽也不再是一副尋死的模樣,只是不知為何,跟夏天之間卻有些不對勁兒,每次夏天都要氣沖沖地出來,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