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茨的俯首稱臣讓父皇大悅.可是緊接著而來的一卦和親書讓我和月兒的關東降至冰點,雖然我一再強調我絕不會娶邪茨的公主,但她仍日對我心生狹隘,不停的抗拒我,我無奢。既然月兒這裡走不通,我只能去找父皇,想讓他幫我拒絕這門親事,可我還沒來得及行動,父皇就召見了我和月兒的娘,頗費一番口舌的想要說服我,我見他如此,索性將自己心中的想法挑明,惹得父皇大怒。
這個訊息很快傳到了月兒的耳裡.她哭著衝進來罵我傻瓜.告訴我父皇已經下旨一定要我娶邪茨的公主了!我如遭雷決.看著她在我懷裡痛哭.說了一大堆的話,又旋風般的衝了出去,任憑我怎麼叫都叫不住,我的心都涼了。
眼看著馨雅從邪茨而來,住進蘭秀軒,我和她的日子也一天天逼近,我卻無能為力.可是不管我怎麼不願.五月二十八還是來了。
當著再次穿上大紅喜跑的時候.我想到了一年前迎娶月兒的情號.那時才是我自願的啊!
喜悅的鑼鼓敲了起來.花轎也抬了過來.我如木偶般被人牽著走。
當我正被逼著與馨雅喝盤杯酒的時候.我身邊的小太監飛一般的衝了進來.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我驚得掉掉了杯子.腦中嗡嗡作響。
月兒竟然不見了!她是離家出走了嗎?她終是受不了我的言而無信而立刻了?!我感覺自己的心在那一瞬間被扯的生疼.痛到幾乎無法呼吸。我再也管不了此時我在幹什麼.我丟下馨雅就走.我要把她找回來!
我幾乎找遍了整個大楚.就是沒有月兒的身影.我想我也許是真的永遠失去她了。
半年,整整半年時間,我都處在昏昏沉沉的狀態,失去她,我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
特機,出現在半年後,我竟然在邪茨的戰場上看到了她,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天又把她還給了我嗎?
所以當地重新回到我身邊的時候.我萬般珍惜。即使知道她這半年是在卓珣的身邊度過的,但我努力不讓自己去介意,包容她的一切,甚至有時她聽到卓珣的名字偶爾流露出的失神,我都很裝沒看到,相信她只是放不下,放下了就好了我們都儘量迴避著卓珣的話題.日子一天天的過.我們彷彿又重新回到以前,回到彼此相愛的日子,所以當馨雅那月刺向她的時候,我知道即使我有事,也絕不能讓她有事!我要保護她.讓她免受傷害。
“鈺,我愛你,希望你能夠豎強的挺過這次難關,記住不管何時何地,我都會陪著你.我們永遠不分離。”
月兒的聲音模糊的傳來.我感覺到胸口的重量.應該是她靠在我的胸前吧。
我想告訴她我一定會挺過這次難關的,跟她永遠在一起,但我動不了,只好在心裡默默的答應她.不知她能否感受的到。
突然,兩片溫潤的唇瓣貼上我的,我心中一收,聞到她獨特的芳香,近乎痴迷的感受著她的溫柔。她輕輕的吻著我,從嘴唇到鼻慄,從鼻慄到眼眸,她的唇溫柔至極,彷彿生怕弄痛我似的。此時我真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力氣睜開眼睛,我若是睜開眼睛.定能看到她舍情的雙眸。
後來我才知道,她那天為什麼這麼溫柔的吻我,原來她是去邪茨拿解藥了,因為自從那天后我就感受不到她再來了.而太醫偶爾在房問的議論讓我知道她是去邪茨了。
邪茨?現在不是顧辰奕稱王了嗎?她去那裡不是羊入虎口?她為了我甘願進狼窩,我對她更是又愛又癢,擔心不已。我告訴自己一定要豎強的活下去,不管她拿不拿得到解藥,我都要見她一面,所以我每天忍受著施針的痛苦,只為等她回來。
我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每天都像度日如年一般.只有她會回來的信念一直支撐著我.讓我醒來時看到父皇母后.昏迷時知道她正在為解藥而努力。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雖然我極力要讓自己活下來,但是每過一天,我身上的力氣彷彿就少一些.我醒來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知道是我身上的毒性一天天開始發作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豎持到她回來的一天。
甚至有時短暫的醒來.我都會看到母后發愣的樣子。
我的意識隨著毒性的發作漸漸消失.不知哪一日.一粒帶著微苦的丹藥入口.我不知道是不是解藥.只是把它吞了下去。
身子連漸發熱,體內似乎有一股熱流在竄來竄去,而熱流所到之處,身體的力氣在神奇般的恢復。一道光芒射入眼眸.眼前漆黑了許久的眼睛終於能夠再次感受到外界的存在,我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