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她,我答應和她的婚事都是白言錚做主的,我沒選擇就答應了!”事到如今,龍九隻有硬著頭皮堅持下去。
拓跋正眼中掠過一抹嘲諷,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他不發令,龍九也不好離開,只好留在了房中。
拓跋正也不急著走過去,站在院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龍九從窗子裡看著他,不知道他會不會要羅衣。
許久,見拓跋正走到自己臥室門口,龍九的心就提了起來,眼睜睜地看著他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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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羅衣一身玫瑰色的長裙,這長裙很透,一眼就可以看到裡面大紅色的繡花裡衣,她才沐浴過,墨黑的長髮只綰了一縷在頭頂,用一支玉髮簪固定住,沒有其他裝飾,就這樣靜靜地端坐在桌前。
拓跋正看著她,墨髮遮住了大半的臉,露出了她微翹的下顎,才沐浴過的肌膚看上去有種羊脂玉般的柔和,兩片紅唇不點而赤,嬌豔水嫩。
拓跋正看了半天,她也不動,就靜靜地坐著,他忽地冷笑一聲,道:“怎麼,不是想做爺的人嗎?爺來了卻不
tang動,難道還要爺主動?拓跋言就是這樣教你們的?”
羅衣抬頭,淡淡地道:“拓跋言沒教過我們這些,世子爺恕羅衣愚笨,以前也沒嫁過人,不知道該怎麼侍奉爺,世子爺要是願意,可以指點一下羅衣!”
她的臉抬起來,臉頰邊的髮絲滑了下去,拓跋正看到她的臉,在燈光下那麥色的肌膚似籠罩了一層柔光,看上去健康而美麗,不施脂米分也自有一番風味。
他想起剛才遠遠看到她的樣子,莫名地有了絲趣味,他怎麼不知道她是為了救龍九才願意歸順自己的,可惜龍九那蠢蛋,還真相信了她是為了榮華富貴歸順自己。
龍九那種男人有什麼好,值得她這樣做呢?
兩人互相對視著,拓跋正看羅衣還好好坐著,也不起身,眉頭微微一蹙,轉身對一個侍女說:“去,把秀兒和蘋花叫來!”
“是,爺!”那侍女躬身答應著走了。
一會,兩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扭著腰來了,羅衣一見就睜大了眼,只見這兩個女子穿的比自己還露,玉潤的大腿都觸目可見了。
“爺,今晚要我們侍候嗎?”兩個女子一見拓跋正就無骨似地纏了上來。
拓跋正面無表情地說:“你們來了個姐妹,她說不知道怎麼侍候爺,你們教教她!”
秀兒有些敵意地瞪了羅衣一眼,嬌笑道:“這還不容易嗎?爺,你就讓她在一邊看著,看我們怎麼教她!”
她和蘋花一人說,一人掩上了門,拉著拓跋正到了床前,一人就給拓跋正寬衣解帶,拓跋正健碩的肌肉露了出來,羅衣一見,下意識垂下了眼眸。
“抬起頭來,不是要學習嗎?那就好好看著!”拓跋正厲聲道。
羅衣一咬牙,抬起頭,只見秀兒脫了自己的衣服,就抱著拓跋正吻了上去,只是兩人不管怎麼吻,都不敢碰拓跋正的臉,更別說唇了。
羅衣想起了關洛飛和言錚,他們親密時她也撞見過幾次,兩人可沒像他們這樣。
她又想起了龍九,兩人雖然已經確立了婚姻關係,龍九也沒吻過她的唇,從前她覺得這是理所當然,反正親密的事要等成親後才能做,現在想想,她發現自己也沒覺得遺憾。
那邊三人幾乎裸呈相見,兩個侍女的喘息也不知道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動了情,羅衣看在眼中,卻似沒看進去,感覺離自己很遙遠似的。
“專心點!”拓跋正突然又厲喝了一聲,語氣中有些慍怒。
羅衣一怔,自己已經夠‘認真’地在看了,怎麼他還能發現自己走神呢?
“你是怎麼跟了拓跋言的?他沒碰過你吧?”拓跋正又問道。
羅衣瞥了他一眼,身上被兩個侍女撫摸著,正常的男人在此時不是該享受嗎?怎麼還有閒心和自己聊天?
“沒碰過,拓跋言不是你這樣的人!”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知道這種情況下不宜惹怒他,還是忍不住嘲諷出來。
“他沒病吧?”拓跋正也不惱,冷笑一聲道:“正常的男人身邊哪會沒有幾個女人侍候!”
“正常的男人估計也不會做這種事讓人觀摩!”羅衣反唇相譏。
拓跋正已經被兩個女人侍候的很舒服,可是他的表情可沒一點飄飄然的感覺,羅衣不知道是這男人定力太好,還是自己在旁邊看著他無法放開,不管怎麼樣,都不影響她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