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過了好一會,才見一隊士兵簇擁著兩人往這邊走來。走在前面的是徐培軍,一身威武的鎧甲,他長得很高大,濃眉朗目,國字臉,一看就是豪爽的人,這樣的人決不是惡毒之人。
言錚多看了幾眼,見他眉心有條淡淡的黑線,她心下了然。自從上次關洛飛遭了濮娟姐妹的毒手後,她就研究了濮族的蠱術,雖然還沒到精通的地步,卻知道徐培軍這是被人用蠱控制住了。
她轉眼看向陪著徐培軍過來的女子,那女子一看就不是濮娟,比濮娟胖,姿色也不如濮娟,相貌可以說平凡無華,這樣的女子如果不靠蠱術,怎麼入得了徐培軍的眼呢!
那女子好奇地看了看言錚她們,見是三個其貌不揚的青年男子,就不屑地撇撇嘴,勾著徐培軍的脖頸親暱地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就帶著自己的侍女走了。
“你們是什麼人?”徐培軍目送著她走遠了,才轉向言錚問道。
言錚挑眉,擠出一句:“救你的人!”
徐培軍擰眉,似懷疑自己聽錯了,不解地看著言錚。
“將軍這些日子是不是記性不好,忘記了以前很多事啊?草民不才,跟著爺爺學了幾招,願意為將軍解憂!”言錚微笑道。
徐培軍不安地看向那女子走的方向,怔了一會才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呢?你是不是想殺我的兄弟?”
言錚聳聳肩,劍尖挑著那校尉的下顎,搖頭道:“草民只是想見將軍,這人不引見,逼不得已才用這招引出將軍!徐將軍,怎麼樣,想不想我給你治病啊!”
那校尉見徐培軍來了,諒言錚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就叫起來:“將軍,別聽她胡說,她幫那些客商殺我們兄弟,我們已經有人被他們傷了……啊……”
他慘叫了一聲,後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言錚的劍刺破了他的脖頸,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流了下來。
“我和將軍說話,幾時輪到你插嘴?”言錚冷冷地道。
徐培軍一見血就暴躁起來,怒吼道:“放開他,否則我殺了你……”
他說著不等言錚放手,就衝了上來,赤手空拳就擊向言錚。
言錚見他眼睛被怒氣激的血紅,明顯毫無理智,心一動,一把揪起校尉就往後退,邊叫道:“想救他就跟來吧,我倒要看看,徐將軍為了兄弟能做到什麼地步……走……”
她提著校尉一躍上馬,羅衣和斂芳緊隨其後,三人放馬狂奔,就往鎮另一頭衝去。
“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徐培軍怒吼著,飛身上馬就追了上來。
“拖累他……”言錚把校尉丟給羅衣,低聲道:“我回去找那女人,晚點我們再回到這裡碰頭!”
“嗯!”羅衣會意,抓緊校尉繼續飛馳。
三人衝出鎮,就兵分兩路跑開了。
徐培軍見自己的校尉被羅衣帶走,顧不上追言錚,往她那邊追去。
言錚等見他們跑遠,跳下馬,從包袱裡取出一張颯芥給的人皮面具,戴上,重新換了衣服從鎮的另一頭又混了進去。
想找那女人和簡單,順著她剛才走的方向,沒走多遠就看到了一家酒樓,那酒樓門口有侍衛守著,言錚從門口走過,看到裡面就只有那女人,獨自坐在桌前,桌上已經上了幾樣酒菜。
言錚繞到酒樓後門,摸了進去,就見一個小二正端了菜要送進去。
言錚手一抖,一根銀針飛了出去,那小二隻覺得脖子癢,就伸手去抓,結果手還沒伸到,人就軟軟倒了下去。
言錚眼疾手快搶上去,一手扶住了他,另一手接住了他的托盤。
她把托盤放在一邊,把小二拖到旁邊的柴房裡,剝了他的外衣換上,就端著托盤走了進去。
“將軍怎麼還不來啊,這酒菜都上齊了,將軍再不來就冷了!”
那女人託著腮,有些幽怨地看著門口,言錚把菜盤放在她面前,她也沒發現換了人。
言錚暗暗一笑,粗著嗓子彎腰在她耳邊說:“夫人,將軍已經到了,他在後面,讓小的給夫人傳句話,說他不舒服,在後面等你,讓你去一
下!”
“不舒服?”那女人皺了皺眉,懷疑地看向言錚。
言錚鎮定地道:“是啊,將軍的眼睛很紅,直嚷著頭痛,進門就摔倒了!”
☆、238。二爺有‘新歡’?
這些症狀一說,女人再不懷疑,猛地起身就往後走,言錚跟在後面,剛要出去,就聽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