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地喘了幾口氣,閉上眼睛,良久才慢慢睜開,狠狠一咬牙,道:“她沒看走眼!”說完這句話,他張開嘴狂噴出一口鮮血。
“天大之喜,天大之喜!”東突厥大軍隨行軍醫興奮地從錦繡公主的寢帳中蜂擁而出。
在帳外等待訊息的羅樸罕、跋山河和剛剛傷愈的可戰喜出望外地圍了上去,紛紛問道:“可是公主的傷勢終於有救了?”
“公主醒了!”一個嗓門最大的軍醫狂喜地叫道。
錦繡公主在床上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坐直了身子,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皺了皺眉頭,高聲道:“可戰、跋山河,都跑到哪裡偷懶去了?”
聽到這一聲清脆的呼喚,數日以來憂心如焚,已經做好最壞打算的可戰和跋山河欣喜如狂,爭先恐後地衝入寢帳,來到錦繡公主的床前。
“好啊!你們兩個,趁我睡覺的時候,又把我運到了什麼鬼地方?”錦繡公主一拍床頭叫道。
可戰和跋山河對望一眼,同聲驚道:“是小公主!?”
錦繡公主抬手一抹額頭,發現纏在頭上的白布,只感到一陣頭痛。她心中一驚,再定睛一看可戰、跋山河,不禁大怒道:“是誰把你們打傷成這樣。還有,是誰把我的頭打傷的?”
“這……”可戰和跋山河張口結舌,不知道從何說起。
錦繡公主一挺身從床上跳下來,道:“快帶我去找他,讓我揍他一頓出出氣。”
熱辣辣的皮鞭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在彭無望身上。自從突厥人發現他醒過來之後,立刻派遣了數個劊子手對他日以繼夜地行刑,但是無論什麼樣的刑法對他都形同虛設。他甚至在殘酷的鞭刑中沉沉地昏睡了過去,直到加諸在他身上的鞭刑忽然消失了,他才從混亂的夢境中悠悠醒來。
驀然,本來在帳中對他行刑的劊子手們黑壓壓地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