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塞上的霸主。”
“我們該怎麼辦?”太后驚慌地問道。
“我們計程車兵集結了嗎?”穆素沉聲問道。
“沒有,突厥人的一個百人隊在我們集結的時候,從南門殺入,北門殺出,橫穿了整條小朱雀大街,殺死殺傷數百人。現在士兵們士氣低落,人心渙散,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那位將領低頭道。
“那便如何是好?”太后幾乎要昏倒在地上。
“太后無需驚慌,我出去看看便知分曉。”穆素沉著地說,並向那個將領輕輕一點頭。
那位將領立刻在頭前帶路,兩人快步走出了代皇宮。
看著慄末人城城牆之上計程車兵們漸漸地從混亂中擺脫出來,重新排成了整齊的陣形,扼守著各個要隘,曼陀失笑道:“慄末人似乎還沒有玩夠。”
“攻城吧!三王子!”摩蘇獰惡地說:“讓我們進去屠城三日,看看慄末人的心膽是否是鐵做的。”
“放心,摩蘇,如果真的屠城,我第一個讓你上,不過這一次就先讓別的兄弟去玩玩。”曼陀滿不在乎地說:“那對兒老鷹呢?”
就在這時,兩匹駿馬從陣中飛奔而出,來到曼陀馬前,馬上的健兒齊聲道:“金雕戰雄、銀雕戰洪請命出戰。”
來人正是鐵騎飛羽隊著名的騎射隊兩位頭領,一身弓箭功夫即使是在強手雲集的大草原上也是數一數二的,乃是東突厥的箭神鐵鐮兄弟唯一開口稱道的弓馬高手。
金雕戰雄使一張金雕弓,愛使金羽箭,而銀雕戰洪使銀雕弓,好使銀羽箭,這一對兄弟並肩作戰多年,互相之間的默契可以說是當世無雙。
“好,讓我們看看你們射人的功夫是否比得上你們射鵰的功夫。”曼陀信手一揮,奮然道:“你們由吊橋進入護城河,一個從左,一個從右,繞城一週,然後原路返回。如果射不到兩百,不必活著回來見我。”
“得令!”戰雄、戰洪雙雙策馬後退數步,扭轉馬頭回到本陣。
“金羽隊跟我來!”戰雄揚聲高喝道。
“銀羽隊跟著我。”戰洪也不甘示弱,大聲呼喝。
聽到這兄弟二人招牌般的呼吼,突厥大軍再次爆發出一陣炸雷般的喝彩聲。
金羽、銀羽隊是鐵騎飛羽隊著名的騎射隊,在大草原上聲威赫赫,就算是鐵勒人的騎射隊,聽到他們的名字也要落荒而逃。
眨眼間,兩支騎兵隊已經颳動著旋風,衝過了護城河,來到了慄末人城的城牆之下。這兩支騎兵,一隊清一色的黃色戰袍,戰盔上高插金羽翎,另一隊清一色的素白戰袍,戰盔上高插銀羽翎。
這兩支騎兵剛一到城門前立刻分為兩路,沿著兩邊的城牆飛速奔跑,宛若一條黃龍、一條白龍纏繞著慄末人城。
“他們要幹什麼?”不知深淺的慄末士兵戰戰兢兢地俯首望去,映入他們眼簾的是滿天刮動風聲飛到眼前的鐵羽箭。
“小心!”一個慄末武官剛要開聲提醒,一枝金羽箭已經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喉嚨。
在城牆的另一側,十數個慄末士兵如米袋一般從高聳的城牆直挺挺地摔下來。
“大家高舉盾牌,護住上身,弓箭手,放箭!”站在城牆上指揮的丞相穆素連聲喝道。
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俯身放箭,散亂無章的箭雨從城牆上撒落下來。金羽隊和銀羽隊計程車兵熟練地縮頸藏頭,藏到馬腹之下,彎弓射箭,從無間斷。
那些俯身放箭的慄末戰士一個個被滿天的鐵羽箭洞穿咽喉,無助地墜到地上。
“一百九十七,一百九十八!”金雕戰雄戰意高昂,眼看再射兩個就可以立功,他突然長身而起,在馬上翻了一個跟頭,身子竄起老高,一箭射向正在指揮作戰的丞相穆素。
“大人小心!”一個眼尖的武官飛身擋在穆素的身前,被一箭穿胸而過。
“兩百一十三!”銀雕戰洪一箭射死了守衛南門的慄末首領,翻身落回馬上。
兄弟兩個重新在南門匯合,揚聲長笑,各自率領著自己的騎射隊,奔回突厥大軍的本陣。
在他們身後,是幾百個無聲無息的慄末戰士的屍體,他們有些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中箭的。
“這就是……橫行大漠的突厥大軍。”穆素目瞪口呆地看著城牆下數百名慄末人的死屍,心中一陣愴然:“我們仍然需要時間,也許十年,也許五十年,但不是現在。我們的戰士根本無法和他們作戰。”
當突厥戰士們喧天的叫好聲漸漸平息之後,曼陀對身後的將領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