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今天面對恐怖的女性,剛剛留下了恐怖的回憶的關係。
“真人,你也去吧。”
路西法多催促了一遍一個人剩下的真人;密斯卡西拉後,他帶著複雜的表情看著上司。
“大尉。請你無論如何要小心。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覺得可以從心底尊敬的人。如果失去了你的話……我一定會很不甘心。非常非常後悔……後悔為什麼當初不偷偷潛進宿舍,對你進行夜襲……我一定會,一定會……”
“喂,你從中間就開始進行很危險的發言的說。看在前半部分的份兒上,我就當作沒有聽見後半部分。不要在想象中害死上司,還一腦門子奇怪的妄想。”
最後的那個”一定會”到底是要做些什麼,路西法多發誓絕對不在心裡進行追究。
無視上司的忠告,低垂著腦袋的少尉的聲音因為深切的悲哀和悔恨而微微顫抖。
“太不甘心了……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不應該把那個性騷擾的XXX上司打到四分之三死,而應該只是檢舉他就夠了!如果我的軍階再高一點的話,就不會被什麼帕多里克;拉塞爾奪走大尉了!”
“四分之三……就是比半死的程度還深嗎?如果只是檢舉的話,你也不會被左遷到這個基地了吧?話說回來,我自己怎麼完全不記得我被那個捲毛傢伙奪走過。”
“如果大尉萬一有什麼不測的話,我一定會在替你報仇之後,追隨你去那個世界。然後就讓我們在天國結合吧……”
真人越來越陷入膨脹起來的戲劇化妄想,對於上司的提醒已經完全聽不進去。
路西法多雖然知道多半沒用,還是說了一遍。
“報仇也就罷了,同性戀天國我可絕對不想領教。你可是因為毆打同性戀上司才被左遷到這裡的,現在卻對著我這個同樣是男人的傢伙犯花痴算怎麼回事!?我說你也該矯正一下你那個只有在我面前才會豹變的人格了!運輸科的那些傢伙們原本就很恨我了。又酷又能幹的技術軍官才是你的招牌吧?”
“請至少要避免頭部被打到。我會在美麗的大哥的遺骸前奉上白百合之後,用手槍——”
低聲咆哮起來的路西法多,粗魯地抓住了因為想象已經淚光閃閃的部下的胸口,讓嘴唇輕輕重迭後又立刻推開了他。
“不要擅自殺死我!混蛋東西!這一來你沒有遺憾了吧?如果再不快點走我就讓你嚐嚐毫不留情的清醒之耳光!”
“……咕唔啊……”
真人發出了感覺很愚蠢的意義不明的怪聲,然後近乎一半無意識地蹣跚地走向了線性車。
目送部下進入車子後,路西法多立刻調轉身體,走向了和副官約好見面的總部大廈士官用升降口。
雖然在中途和她聯絡過會晚一些,但明明和萊拉約好了共進晚餐,還是讓她久等了。
他認為真人想要為上司報仇的心意很不錯,也是作為軍人所應有的正確態度,但是想要追隨他殉情之類的妄想就未免太過少女化,讓人很不舒服。
沒有特定信仰的路西法多,對於天國和地獄的認識也不過就是地獄一樣的戰場這種概念,但是卻並不相信這兩者的實際存在。
就算存在即使人類的精神和肉體分離,失去肉體也可以作為精神體存在的世界,想必那裡也應該是由和現在的世界完全不同的法則所建築起來的吧?
人類的腦部受到損害的話,不光是身體功能會降低,還有可能失去記憶改變人格。所以腦部活動和精神是無法切割的。
在眾多的宗教的傳說中,據說在死後的世界,因為死亡而失去了相當於生物電腦的腦部的精神體=靈魂,在天國或是地獄這樣的場所,不光是會繼續擁有生前的記憶,還可以以同樣的人格進行新的思考。
既然如此,就需要代替腦部讓這些成為可能的安排。所謂的神的意志或是力量,只是單純的對於思考停止的糊弄。
除非是獲得了能夠讓自己認可它們存在的情報,否則在路西法多的腦海中,天國或地獄就和烏托邦一樣,是被劃分為空想產物的。
為了架空的存在而左右現在的生存方式,怎麼說都是愚蠢到極點。所以現實主義的路西法多,一向只做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情。
然後——
他就時常會觸到好友兼副官兼人生教育者的萊拉的雷。
雖然不管被罵多少次他也不會後悔也不會反省,不過基本上在所有的場所,他都認為萊拉的斥責是理所當然的。認真說起來,在她沒有干涉的方面,頻繁發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