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才二十出頭,可他卻是錫林格勒草原上的勇士。”
“他能徒手撕裂一隻成年野狼,在過去的幾屆那達慕大會上,他都是冠軍,霸主地位無人撼動”
聽到閻槐安這番話,楊若晴和駱風棠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驚歎。
果真是強者!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楊若晴道。
“閻老伯,這雪快要下來了,咱回氈房去,你再給我們好好說說那日松,還有那啥那達慕大會吧!”
在溫暖的氈房裡,生著獵獵作響的篝火。
火堆上面架著那隻野兔在烤。
閻槐安喝了一口暖身的酒,再次開了口。
楊若晴和駱風棠坐在一旁,認真的聽著。
“那達慕大會,是草原名族每三年舉辦的一次大型活動。”
“屆時,各族都會派出族中的優秀年輕人來參與,對於那些表現卓越的參賽者,都會得到各族長老們的關注。”
“說白了,就是一次勇士的選拔賽。”
“那達慕大會上,主要考驗三大傳統的專案:賽馬,射箭和摔跤。”
“草原民風彪悍,姑娘們也會在這樣的日子對心愛的勇士表達愛慕。”
“這個那日松,自從成年後,就穩居了那達慕大會冠軍霸主的寶座。”
“草原上好多女子都鍾情於他,把他當作心中的英雄。”閻槐安道。
老者在說到那達慕大會時,眼底不可遏制的閃過興奮和期待的光芒。
那是對強者的敬畏和崇拜。
楊若晴和駱風棠聽到這,都大概明白了一些。
怪不得那日松那麼狂,原來,還真是有狂的資本啊!
楊若晴暗想,忍不住看了眼駱風棠。
卻見他神色間一片冷沉,眸光沉穩不亂。
楊若晴暗暗欣慰。
那日松再強,強中更有強中手。
她更看好棠伢子!
“說起這個那日松,跟楊姑娘你還真是有些淵源呢。”
閻槐安話音一頓,微笑著看向楊若晴。
楊若晴愣了下,指了下自己的鼻子:“跟我?啥淵源啊?”
閻槐安道:“那日松所在的一族,如今歸順了大遼皇室拓跋部落,是拓跋氏最倚重的一支。”
“但那日松和他的族親們,卻是你曾祖母那支失散的部落的後裔。”
“那日松的曾祖父跟你的曾祖母,是堂兄妹,你說,你們是不是有淵源呢?”閻槐安笑問。
楊若晴滿頭黑線。
得,往上推三代,竟然是血脈親戚。
“那日松少年成材,文武雙全,為拓跋氏所器重。”
“那日松所在的一族,一直想要重建當初的部落,族長一職,更是讓族中好幾個人覬覦。”閻槐安接著道。
楊若晴道:“不用猜,那日松肯定也想要做族長?”
閻槐安點頭。
“沒有上一任老族長的信物,即便最有能力的那日松做了這族長,也不能服眾。”
“於是,他們那一族找到了我,讓我去南方,幫他們帶回當年你曾祖母藏起的族長信物。”他道。
楊若晴和駱風棠對視了一眼,兩人皆恍然大悟。
“閻老伯,先前那日松和你用方言交談,就是在詢問你信物的事,對吧?”
閻槐安搖頭。
“當初託付我去南方找回族長信物的,是這一族的長老團。”
“他們曾經都是上一任老族長的心腹屬下,忠心耿耿。”
“如今在族中也極有威望。”
“那日松並不知道我接受了長老團的託付,他方才只是警告我,不准我對決鬥這事多管閒事,節外生枝”
“因為他說,他對楊姑娘你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