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撈住她的後腰,讓她跪在床的中間,從後面狠狠的闖了進去
屋外,已經飄起了雪花。
溫暖如春的屋子裡,兩個人在大床上翻雲覆雨,進行著一次次激情的碰撞。
滿室都是曖昧和旖旎,都是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早上,楊若晴醒來的時候,身旁駱風棠睡過的位置,照例沒有他的人影。
“這人的精力和體力,咋就能那麼好呢?哎!”
揉著痠痛的四肢,楊若晴起了床。
從視窗往屋後看了一眼。
地上,落了薄薄的一層雪,竹子上也是。
天空還在飄著細細的雪花,看這勢頭,短時間內雪是不會停的。
往手上呵了口熱氣,她趕緊轉身去了浴房。
洗漱完畢,換上了過冬的棉衣棉裙,她拉開衣服櫥櫃的最後一層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小包藥來。
這是她自己照著醫書上配置的時候緊急避孕藥。
每回跟棠伢子行房完的十二個時辰內,用溫水泡開喝一碗,就會妥妥的。
這會子,當她在桌邊坐下,端起面前小碗裡泛出酸苦氣味的藥剛送到嘴邊,駱風棠從外面進來了。
高大挺拔的身軀,穿著一身深藍色的短打勁裝。
墨髮在頭頂挽了一把,越發顯得天庭飽滿,眉眼俊挺。
“是練武去了麼?穿這麼少咋還滿腦門的汗?”
楊若晴微笑著詢問他。
駱風棠抄起邊上的一塊帕子,往臉上抹了一把熱汗,大步進了內室。
“今個沒練武,掃雪去了。”他道。
雪雖不大,可是鋪在地上溼滑溼滑的。
這丫頭又是個閒不住的人,稍不留神,就會摔倒。
掃一下比較穩妥。
聽到他的話,楊若晴點點頭,端起手裡的碗正要接著喝。
一個身影卻快步來到了她面前,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
“晴兒,你哪裡不舒服?”他緊張的問。
“沒啊,我很好呢”她道。
“那你為啥喝這麼酸苦的藥?”他問,視線落在她手裡的湯藥上。
楊若晴怔了下,隨即回過神來。
她抿嘴一笑,道:“傻瓜,這藥不是治病的,是用來避孕的呀。”
“避孕?”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藥不是用來打胎的麼?你肚子裡沒有娃,為啥也要喝藥?”他接著問。
楊若晴愣了下,打量著駱風棠。
這傢伙,竟然、果真、不懂這一塊啊?
她決定要好好跟他科普一下這方面知識了。
“那啥,棠伢子,我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啊。”她把手裡的藥碗放回了桌上,道。
“嗯,你問。”他一臉認真的道。
她組織了下語言,道:“你可曉得男人女人在一塊兒,為啥會生娃?”
駱風棠認真想了下。
眼底露出些迷茫來。
“男人和女人成了親,鑽一個被窩睡覺,然後做昨夜咱都做的那種事,就會生娃啊!”他道。
楊若晴點點頭:“沒錯,”
“可是,為啥我二哥和八妹做了那種事,壞了娃,而咱們做了卻沒有懷上呢?”她問。
駱風棠搖頭,看到桌上那藥:“是你喝了這藥,八妹沒喝,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