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送那日松離去。
這邊,張良玉一臉的憋屈。
“蕭姐姐啊,你這是在幫我跟那日大哥拉仇恨啊!”
“我就喜歡狗狗,對女人沒啥興趣的啊”
“閉嘴!”蕭雅雪一聲怒吼,嚇得張良玉立馬不敢吱聲。
蕭雅雪一條手臂搭在張良玉的肩膀上,另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姐姐我雖談不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可我長得也不難看吧?”她問。
張良玉趕緊賠著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比起女人,我更喜歡跟狗狗待一塊”
“滾蛋吧你,眼瞎啊,女人和狗又不衝突,沒出息!”
蕭雅雪叱了張良玉幾句,收回了手臂走向楊若晴。
“那日松把馬車趕走了,我坐你的馬車。”她道。
楊若晴笑著打趣:“你都說了要給他準備一頂綠帽子,不如去跟張良玉同騎咯,做戲也要做逼真些嘛!”
蕭雅雪翻了個白眼,瞥了眼張良玉那圓滾滾的身形。
“就他那身板兒,我都替他屁股底下那馬兒捏了把冷汗!”
蕭雅雪搖搖頭,拉著楊若晴轉身朝前面的馬車走去。
身後,駱風棠對一臉擔憂的駱鐵匠和楊華忠道:“沒事了,他們小兩口就這樣,小吵小鬧幾句,一會兒就好了。”
楊華忠和駱鐵匠都點點頭,回了自己拿馬車。
駱風棠看向還怔在原地的張良玉,張良玉聳了聳肩,一臉的無奈。
“駱大哥,你看,我這可是躺著也中槍啊!”他道。
駱風棠抬手拍了拍張良玉的肩膀:“大家都曉得,那日松自己也曉得,沒你啥事,甭往心裡去,啊!”
張良玉點點頭。
駱風棠道:“成,咱也甭跟這雪地裡站了,先去前面的客棧落腳吧。”
“好!”
張良玉隨即翻身上馬,駱風棠也回了前面的馬車,驅動馬車,眾人接著往前面的客棧趕去。
一行人照例下榻在上回下榻的客棧裡,那日松和蕭雅雪各自要了一間客房,兩個人頭一回進入了冷戰期。
晌午的時候,張良玉做東,定了一間溫暖如春的雅室。
用烤全羊來招呼大家。
美酒,瓜果,香飄千里的烤全羊,以及這個時節的蔬菜。
眾人這一路的勞累,總算在這一刻卸去。
下晝的時候,楊若晴來了蕭雅雪的屋子陪她說話。
“咋?先前在大街上吵架吵得理直氣壯,這會子又把自個悶在屋子裡生悶氣?”
楊若晴徑直來到了床邊坐下,看著盤膝坐在床上鼓著腮幫子的蕭雅雪,打趣道。
“男人都愛面子,今個你當眾說的那些話,對那日松而言,會不會有點太重了哦?”楊若晴又問。
蕭雅雪撅起嘴,搖了搖頭。
“就算太重,又如何?我是故意的。”她道。
“從前在大遼那幾年,我一直都是遷就他,慣著他,變著法兒的討好他。”
“投其所好,他喜歡往家裡帶小妾,我從不阻擾。”
“可結果呢?”
蕭雅雪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我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他的屁股沒捂熱,我的臉倒更冷了。”
“有意思嗎?沒意思!”
“來了長坪村,他給我的驚喜,就是給又找了個小妾放在屋裡來噁心我。”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