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凌被楊若晴的這番話弄得有點忍俊不禁。
“小兄弟說話挺幽默的。”他道。
楊若晴道:“幽默這個詞兒,咱山裡人不常用,文縐縐的,凌老闆你直接說我逗就行了唄!”
拓跋凌點點頭:“好吧,小兄弟你確實有幾分逗。”
這逗還分幾分啊?
楊若晴暗暗翻了個白眼,突然感覺拓跋凌也逗,是個悶逗。
“小兄弟你有茶,我卻沒有故事,讓你失望了。”拓跋凌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看了眼那邊把葛大蛋團團圍在中間的四山坳村民們,然後對楊若晴道:“這一趟買賣,我壓根就沒打算怎麼賺。”
“說白了,就是想進山來看看風景,順便做件善事。”
“我家母是信佛,時常叮囑我們為人子女的要心善,多積德行善,”
“可這錢,總不能白丟出去,於是,我便想到了這個辦法。”
看著拓跋凌這一臉真誠的解釋,楊若晴在心裡冷笑。
要不是曉得他的底細,曉得他無父無母,是拓跋裕養大的,她恐怕真的要被他這番真誠又極賦正義感和善良的話給感動了。
演技派,妥妥的演技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