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咱不怕,管他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咱也不慫!”她道。
他笑了。
“這手有些涼了,要不咱也回去?”他問。
楊若晴道:“今晚月色不錯,我還想再多走幾步。”
“好,那我們再多走一會兒。”他道,並順勢脫下自己的外衣,連帶著體溫一起,罩在她的身上。
“你把外衣脫給我了,你自己會凍著的。”楊若晴道,伸手就要扯下外衣還給他,被他制止。
“早就春天了,我一點都不冷呢,你披著吧!”他道。
楊若晴還想要再掙扎一把,未果。
於是,她便沿著原路返回的散步,不再往前面走。
“那個齊星明啊,口口聲聲說如何如何的喜歡韓如意,要她跟他一起共享這榮華富貴,享受天下萬民的愛戴和景仰。”
“可是呢,韓如意顯然是冷了,他卻連自己的那件披風都捨不得摘下來給她穿。”
“哎,這種在乎和喜歡,也就韓如意相信,看來她還真是缺愛缺得緊。”楊若晴感慨著道。
一個男人對你好不好,不要聽他怎麼說,而是要看他怎麼做。
真正對你好的男人,會比在乎他自己更在乎你。
駱風棠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側,認真的聽著她說話。
等到她說完了,他才出了聲。
“晴兒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種事情放在齊星明的身上,估計他是很難想到的。”他道。
“他跟咱不一樣,咱都是窮人家的孩子,說白了都是苦水泡大的,知冷知熱的事情,打小就感觸得深刻明白。”
“人家是太子,打從出身就是銜著金湯匙,身邊伺候的人成群。”
“真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恐怕連現在洗澡穿衣,都是有專人伺候,不需要自己動一下手指頭的。”
“去察覺韓如意冷不冷,並把披風脫下來給她穿這種事,估計人家太子壓根就沒想到過。”他道。
楊若晴點頭,對此表示贊同。
這是一種不接地氣的喜歡啊,對韓如意或許可以,對自己這種,絕對行不通。
這兩個人相愛,然後在一起,不就是一起過日子嗎?
努力的做生意,在各自的領域奮鬥,說白了,也是為了讓這日子過得更好一些。
“對了,我看那個齊星明,穿那麼多,還裹著披風。”楊若晴接著道。
“還有他那臉色,一種病態的蒼白。他是不是有病啊?”她又問。
駱風棠想了下,道:“太子殿下身子羸弱,我也聽聞過,聽說是打從孃胎裡帶出來的毛病。”
“所以這幾年,太子殿下一直都是深居簡出,大部分時間都是留在宮裡協助皇上處理奏摺什麼的,極少出現在眾人視線中。”他道。
楊若晴點點頭,“既然是個病秧子,那這春獵他跑來幹嘛?一穩被其他那些龍精虎猛的皇子和皇室宗親子弟比下去啊。”
駱風棠笑了,“雖然這次春獵,是皇上對年輕後生們的一種考核和選拔,”
“但武力這塊,並不是考核一個人的全部。”
“毅力,勇氣,恆心,各方面,都是陛下想要看到的。”
“太子殿下拖著羸弱的身子來參加,僅僅是這份精神,就足以讓人佩服了。”他道。
楊若晴再次點頭,“聽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道理,不過,卻也更加說明齊星明這個人,城府很深哦。咱還是當心著點,比較好!”
“嗯!”駱風棠伸手牽起她的手:“你這趟過來,哪都不要亂跑,就跟在我身邊好好的玩你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要操心,我會打理好一切。”
不知不覺,就到了他們的帳篷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