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山莊的客房?”楊若晴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就要下床穿鞋。
胸口一陣悶痛,她戛然而止,抬手捂著胸口,臉色蒼白了幾分。
駱風棠察覺到異樣,趕緊扶住她。
“晴兒莫慌,我們現在很安全,是諸葛莊主邀請我們暫住在這裡的,白前輩也在。”他道。
“到底是啥情況?”楊若晴一頭霧水。
“不是他把你抓過來,要殺你嗎?”她又問。
駱風棠道:“此事說來話長,你放心,此一時彼一時,如今,是諸葛莊主做東道主,邀請我們暫住在這裡,”
“可是”楊若晴再度開口,卻被駱風棠打斷。
“我曉得你這小腦袋瓜裡此刻裝著一堆疑問,再多的疑問也得先放一放,”駱風棠抬手颳了下她的鼻子,一臉寵溺的道。
“三天沒吃東西了,怎麼著也要先把東西給吃了,吃完了,我再原原本本的跟你說這幾日到底都發生了些啥。”
面對他的關心,楊若晴乖巧的點點頭。
駱風棠去取飯菜還沒回來,白衣門主卻過來了。
“先前在路上遇到風棠,他說你醒了,本座便過來看看。”
他進門後便徑直來到床邊坐下。
楊若晴朝他感激一笑,“我好多了,多謝前輩關照。”
白衣門主點點頭:“把手伸過來,待本座為你把脈。”
楊若晴聽話的把手伸了過來,白衣門主兩根手指按住她的手腕,聆聽中
楊若晴也是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白衣門主的臉。
看到他的臉上並無異色,而且很快便收回了手指,楊若晴道:“前輩,我自個的身子自個清楚,不過就是受了點內傷,沒啥的。”
“倒是我家風棠,我看他氣色一點都不好,這段時日在密室裡被哪個鬼醫虐待,失了很多血,還望前輩你等會能幫他把下脈”
昏迷前,她清楚的記得棠伢子身上的太祖血脈明明是甦醒了的。
正因為甦醒,所以爆發出幾倍於平時的力量,一把就將鬼醫的脖子給捏斷了。
而且她迷迷糊糊之際,也感覺到他抱著自己走出密室,被源源不斷的山莊弟子圍攻。
她不記得最後是怎麼突破重圍的,她只知道,沒有一刀一劍傷到她,全憑他的相護
她慶幸他身體裡流淌的太祖血脈,總是能在最危險的時候化險為夷。
但也懼怕他身體裡的太祖血脈,讓他變得強大,但也變得狂暴,嗜殺,最最最關鍵的是,每次太祖血脈甦醒之後會帶來反噬。
第一回是失憶,第二回是昏睡。
失憶的那回有大半年,昏睡的那次,則是一個多月。
這回是第三回,雖然目前來看棠伢子除了臉色不佳,尚未有其他反噬症狀出現,但楊若晴擔心啊!
“前輩,我家風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