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熠哭笑不得“要是讓司徒聽見,你就等著倒黴吧。”
想起土匪頭子的冰臉,我忽覺背脊一寒,趕忙道“我會幫他保密的。”
“你想什麼呢?”他啼笑皆非“司徒不是gay,只是對女人有偏見。”
“真的不是?”
“不是。”
我瞭然的點點頭“那就好,只要不是同性戀就有機會負負得正。
你放心吧,胡兮肯定能讓司徒的偏見正過來。”
司徒熠的臉色又暗了“我說了不行。”
“為什麼不行?現在不興包辦婚姻了,再說,你只是他哥。我家小魔女是可怕了點,可你家的強盜頭子也沒好到哪裡去啊?倆混蛋多速配啊。”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可是,任憑我巧舌如簧,一直很好說話的司徒熠都不答應。
(女兒啊,你可以再氣人一點,爭取氣死我的準女婿,你的準老公)
一來二去,我也不高興了“別嫌棄我家兮兮,我們還不稀罕呢。”
他啞然失笑,輕輕的揉了揉我的頭髮。我不領情的一甩腦袋,視線略過他的胸膛。忽然覺的他的衣服有點怪。
“是我喝多了?還是你扣錯釦子了?”我指著他的襯衫道。
他低頭看看“你喝多了。”然後開始解紐扣。
當時的我笑的特沒心沒肺,並不知道,他會扣錯釦子是因為急著看我又怕露出馬腳。
他陪我聊了很久,包括司徒燚做過的過份勾當,聽完之後,我舒服多了。這就是人類的略根性,當你倒黴時,你就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起倒黴,這樣就公平了。
正聊的開心時,醉醺醺的胡大魔女回來了,好聽點叫腳步似浮雲,面賽桃花,說直白點,這丫頭喝的和麵條似的。
“她比你喝的多。”司徒熠好笑的道。
我滿頭黑線的去扶胡兮,想安頓她去臥室休息,她卻順勢抱住我,醉熏熏的伏在了我肩膀上道“姐,對不起。”
確定她是喝多了,安撫的拍著她的後背“沒事了,我不生氣了。”
她像個孩子似的在我肩膀上蹭,低聲嗚咽道“我不是故意氣你,只是覺的你太窩囊了,被陸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