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天,小心我告你虐待員工!”長這麼大,除了胡兮和文文之外,還從來沒人打過我呢,他算哪根蔥啊?竟然對一個淑女(?!)動粗,欠缺家教的倒黴孩子。
“你弱智嘛?她帶著這麼危險的東西來找你,你還在那充好人?”
“我本來就是好人。”我怎麼可能不怕,只是無奈和氣惱之情更甚,所以,某些情緒被壓成了浮雲。
“你是蠢人,天下第一蠢!”
我怨念的瞪著他,我蠢我樂意,關你什麼事兒啊?
“還瞪我?”他還老大的不樂意了。
“不瞪你還謝謝你嘛?”簡直莫名其妙,他罵我蠢,還拍我,我要是不瞪他,就真的天下第一蠢了。
“弱智。”他嫌棄的瞪我一眼,把還坐在地上的李瑾提溜了起來,那動作粗魯的很。
“你,想做蠢事離越洋遠點,否則,我讓你哭都找不著調。”多麼的擲地有聲的警告啊,讓我很懷疑,他是搞it的,還是混黑道的。
李瑾眼眶紅紅,被他拎小雞一樣拎著,按說應該發飆的,可是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錯了,竟然一頭扎進了司徒燚懷裡,哭聲又大了一倍。
司徒燚完全沒想到劇情會這麼發展,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反應了。雖然依然面無表情,可是那滿眼的難以置信洩漏了他內心的不淡定。
我慢慢的低下頭,抿緊了唇,肩膀微微的抖了起來,心底那叫一個爽,沒想到吧,也有人不怕你。
“閃開。”某人惱火的斥責著,我極力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抬眼偷瞄之…嗷…某人的眼刀射過來鳥。
目光心虛的漂移兩秒,我毫無畏懼的瞪了回去,抱你的又不是我,瞪我幹嘛啊?眼睛亮了不起啊?我也有,不戴美瞳都比你亮。
“嗯~”明顯不悅的哼聲飄揚。
我立刻收回瞪視,好吧,你了不起,我惹不起乃個強盜還不行嘛?
“別再讓我看見你。”某人嫌惡的甩開嚶嚶哭泣的李瑾,面沉似水的脫掉襯衫,隨手一丟,那件很漂亮的白襯衫進垃圾桶哭泣鳥。
我囧囧有神的凝望之…。嚴重懷疑他的性取向是否真如司徒熠說的那樣。
“看什麼看?”他老大不爽的瞪了我一眼,朝著工作室的方向去了。
我無奈的聳聳肩膀,既無奈又憤慨的瞅向細聲嗚咽的李瑾“你知不知道如果那瓶東西潑在我臉上,你會有什麼後果?”
她怔怔的抬起臉,眼眶通紅“我只想找到陸函。”
“我聯絡不到他,真的。”我又被那種濃濃的無奈淹沒了“別再做這麼偏激的事了,我爸是個睚眥必報必報的人,如果你毀了我的臉,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毀了你全家,這不是危言聳聽,只是一個忠告。”
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恐慌,似是如夢初醒般,似是後知後覺。
我無可奈何的搖頭,忽然想起了某電影的宣傳詞,愛就瘋狂,不愛就堅強。李瑾的行為充分的證明了第一句的真實性。
“不是我說的。”她前言不搭後語的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說完之後便又哭了起來。
雖然她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我聽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我家中的情況不是她告訴陸函的。其實,這很顯而易見,她那麼愛陸函,迫不及待的想要套住他,怎麼會在關鍵時刻說那些事。雖然,我對此事並沒深究,但是,我知道說那些話的人必是胡兮無疑。她的目的只是讓陸函後悔。我和胡兮都深深的體會過悔不當初的滋味,很難過,很蒼涼,很無能為力。
我不知道陸函的悔是因為他還愛我,還是因為我的家世,也不知道他會悔多久,悔多深,可他確實後悔了,當然,胡兮在達到目的之餘也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思及此時,那種酸酸苦苦的感覺又灌進了心裡,人就是如此脆弱,有些傷口即使癒合了也會留下一道疤。
“我要回家了,你好自為之吧。”我走向了心愛的小白。至於那個瘋狂的女人就留給好心人吧,但願她Rp爆發一次,會遇到一個司徒熠那樣的好心人。
“小狐狸。”剛剛開啟車鎖,浩南哥幽怨的呼喚便灌進了耳底。
帶著一股“算了,我認命了”的勁兒轉過頭,我第n次重述道“兮兮那晚喝醉了,現在,她只認識古惑仔裡的司徒浩南,您是哪位她根本不知道。”
他的眼神更幽怨了“可是我記得她啊,她每天在我腦袋裡兜來轉去。”
“兮兮還真累。”我嘆息著拉開車門“上車吧,我帶你去見她。”但願兮兮沒出去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