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並無什麼大事,正想再問雲歌,突想起那天是劉病已第一次進宮見劉弗陵,許平君曾求他去探看一下劉病已的安危。
孟珏想著在溫室殿外朱廊間閃過的裙裾,眼內尖銳的鋒芒漸漸淡去。
雲歌看孟珏面色依舊寒意澹澹,譏嘲:“孟珏,你有什麼資格介意霍成君的話”
“誰告訴你我介意了再提醒你一下,現在是你請我辦事,注意下你說話的語氣。”
雲歌拂袖離去,走了一段路,忽地停住,深吸了口氣,輕拍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微笑,轉身向孟珏行去,“孟公子,您要什麼條件”
孟珏思量地凝視著雲歌:“這件事情對他很重要。”
雲歌微笑著說:“你既然已經衡量出輕重,可以提條件了。”
“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那麼多劉姓王孫,為何只召昌邑王到長安我憑什麼相信他”
雲歌的假笑斂去,鄭重地說:“孟珏,求你信我,我用性命和你保證,劉賀絕不會在長安有危險,也許只會有好處。”覺得話說得太滿,又補道,“絕不會有來自陵哥哥的危險,至於別人的,我想他這點自保的能力總該有。”
孟珏沉思。
雲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半晌後,孟珏道:“好,我信你。”
孟珏說的是“信”她,而非“答應”她,雲歌笑問:“你要我做什麼你是個精明的生意人,不要開買家付不起的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