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一直不冷不熱,似近似遠。這是第一次軟語溫存,霍成君雖滿腔怒氣,可在孟珏的半勸半哄下,終是怒氣稍平,任由孟珏送她回了霍府。
劉病已見他們離去,方暗暗舒了口氣。
雲歌卻臉色陰沉了下來,埋著頭大步而走,一句話不說。
劉病已陪著她走了會兒,看她仍然板著臉,猶豫了下,說:“剛才那個女子叫霍成君,是霍光和霍夫人最疼的女兒。霍夫人的行事,你應該也聽聞過一點,一品大員車丞相的女婿少府徐仁,因為開罪了霍夫人的弟弟,慘死在獄中。剛才霍府的丫頭說連公主見了她家小姐也要客客氣氣,絕非吹噓,霍成君在長安,比真正的公主更像公主。若非孟珏化解,這件事情只怕難以善了。”
雲歌的氣慢慢平息了幾分,什麼公主不公主,其實她根本不怕,大不了拍拍屁股逃出大漢,可是有兩個字叫“株連”,大哥、許姐姐、七里香
雲歌低聲說:“是我魯莽了。他即使和霍成君有交情,也不該說什麼回頭你想罵想打都隨便。”
劉病已笑:“原來是為了這個生氣。孟珏的話表面全向著霍成君,可你仔細想想,這話說得誰疏誰遠孩子和人打了架,父母當著人面罵的肯定都是自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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