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面上意味深長地一轉,落在了孟珏身上,“孟大哥,這幾日過得如何”孟珏微微笑著,不說話。
雲歌不自在起來,想要離開:“我去洗漱、換衣服,姐姐若不急著走,先和孟珏說話吧一會兒再來看我。若趕著回宮,我回頭去宮裡陪姐姐說話。”
許平君含笑答應,見雲歌走了,她的笑意慢慢地淡了,“孟大哥,對不起。我求你仍做虎兒的師傅。” ;“你出宮時,陛下跟你說什麼了”“陛下什麼都沒對我說,只吩咐虎兒跟我一起來探望師傅。”孟珏淡笑著說:“你不用擔心,我不做太傅,還能做什麼除非我離開長安,不然,做什麼官都是做。”許平君喜極而泣,“謝謝,謝謝”“我想麻煩你件事情。”“大哥請講。”
孟珏說:“早或晚,我會選一個合適的時機,請許香蘭離開,她若願意,讓她給我寫封休書也成,她的身子仍白璧無瑕,她又是皇帝的小姨子,未來皇帝的姨母,不管以後再嫁誰,都沒人敢怠慢她。”許平君微微呆了下說:“好的,我會私下開導她的。大哥和雲歌重歸於好了嗎”
孟珏極淡然地說:“她的心結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不過我都已經等了她十多年,也不在乎再等她十多年。”
許平君震驚中有酸楚也有高興,酸楚自己的不幸,高興雲歌的幸運,“大哥所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