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門?莫非以為我朱三好欺負麼!”
這妖怪名叫朱三。在此地盤踞已久,本來最近就為一件事情煩惱,眼見被人欺上門來。如何不怒,不知從哪裡掣出一根石棒。衝著最前面的鬼王塗沒頭沒腦地打去。
鬼王塗輕嗤一聲,揮動冥河,將他抵住。
那朱三石棒兇猛,只把冥河打得水花四濺,壓力驚人,鬼王塗虛影之身,竟然是抵擋不住。敗下陣來。
龍缺喝了一聲。衝上石棒,兩人乒乒乓乓打成一團。“師兄,這妖怪的身軀,你可滿意?”
馮子康漫不經心,那朱三雖然兇猛,但修為卻低,對付那些依靠天帝賜予才有修為能力的築基供奉,沒準還有用處,但在他眼中,卻盡是破綻,除之易如反掌。
只是這妖怪銅頭鐵骨,渾身經脈暢通,竟然如一塊純金璞玉一般,若是用這個身子來修煉。也該是事半功倍。
“妖,,妖怪?”
霍中廣到是沒有想到。這位師弟說做就做,竟然想給自己一個妖怪的身軀,他雖然修魔。但畢竟總覺得自己是人,沒想過要當妖怪,不
他仔細觀察這妖怪骨骼形體,竟然還真的是一副好軀殼,何況這妖怪橫骨已化,修成*人形。雖然相貌是醜陋了點,但是修行之人,在乎什麼相貌,只要實力也就夠了。
“願意……我自然願意!”
他真緊表態。
馮子康哈哈大笑。大喊一聲,“龍缺,別太用勁,打輕一點,這具身軀我還有用。你莫要將他打廢了!要是打回原形,那到還要多費一番夫。”
龍缺答應一聲。五爪金光稍稍收斂,只是將朱三困住。
那妖怪卻是汗流浹背。腰軟體酥,戰得沒有底氣,他原本也就是開始幾棍子兇猛,仗著天生力大,那些反應慢的供奉難免被他打死幾個”但今日之敵,卻是一個個高深莫測,剛才那個中年美婦人,雖然在他棒下吃虧,但也是毫未損。面前這個怪物更是厲害,自己決計打他不過。
他聽馮子康高喊。心中忐忑,萌生退意,虛晃一棒,向後就跑。
龍缺哪能容他跑了。五爪齊出,捏住他腦袋與四肢,牢牢不肯放手。馮子康哈哈大笑。在霍中廣背後一堆,“還不快去,更待何時?”
霍中廣一個跟頭跌了出去,心中惶惑,一頭就往那朱三身子裡面衝去,馮子康默聚神念。雙目之中運轉神光,對著那朱三隻是一瞪,瞪得他心慌意亂,元神魂魄不穩,助那霍中廣一臂之力。
血影入體。那朱三立囊如殺豬一般慘嚎起來,龍缺力大,牢牢地鎖住了他,只見他雙目血紅,口中獠牙也爆了出來,不一會兒兩眼翻白,口吐白沫,竟是昏了過去。
“這真人界之中。無論是人是妖,修為雖然不錯,但是心性總是有些問題,居然這麼輕易就被壓制元神,這妖怪也太不爭氣”
馮子康搖了搖頭。若是在原來世界之中,能築基的妖怪,至少也是心性堅韌,絕不會這麼容易就被人趁虛而入,他隱隱覺得,這與真人界中特殊的道也有關係。
按照這兩日看來。真人界中,所謂的道,其實只不過是“信”而已,只是基於對天帝的信,才產生了道的根源,而這種信,又建立在天帝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虛妄基礎之上,乃是一種盲信、妄信。
固然盲信、妄信也能產生神通,卻不得道法,心性之中也更是脆弱,只要擊破其信。這人心魄只怕就要大受震盪,修為大跌。
怪不得這地方不容任何異端邪說,就怕是影響這種信,就連真傳悟道,也會被生生坑殺。
這樣說起來,他還真的是域外天魔”
如果他當真進入這個真人界中,一言一行,都會讓這個世界的法則逐漸崩潰,破壞對於天帝的這種盲信,也就破壞了整個真人界存在的。
一今生靈從域外而來,一言一行都要顛覆這個本身的世界,如何稱不得域外天魔?
馮子康暗自好笑,回頭想來,當初自己身為無相天魔,進入之前的世界之中,其實也是這一種情況。
存三十三天之外的世界,無相天魔自有自己存在的道,哪要不會有人稱他們為魔。因為所有人都是這麼生存。
但他進入新的世界之後,他的生存方式與他的道,與這個世界原本的道,就起了激烈的衝突。無論他做什麼幹什麼,都是在破壞這個世界的道,所以他就是魔。所以不管他做過什麼還是沒有做什麼,當地的高人一定會毫不猶豫將他殺死。
可惜,人心之中,都有魔的存在,所以馮子康成功地在兵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