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弘嶽的元嬰,將它帶到了敖厲面前。
敖厲看了看婆雅手中的元嬰,笑著道,“這東西聽說很補,送你了。”
妖媚的婆雅,眼中掠過了一絲喜色,張口就將弘嶽的元嬰吞下,似乎還咀嚼了兩下。敖厲皺著皺眉頭,向婆雅道,“斯文些,你的吃相太粗魯了。女人,要有個女人的樣子。”
婆雅眼中盡是疑惑,還沒學會人類語言的她,顯然沒有明白敖厲的意思。
敖厲搖了搖頭,朝向地面的手掌,陡然一合,血旗從地下透出。手持血旗的敖厲,看著弘嶽那無頭的屍體,輕聲道,“忘記問了,南方北斗是什麼東西?”
九華山顛。
酒足飯飽,正在睡夢中的蕭逸,被一聲聲經文吵醒,他氣急敗壞的衝出瓊樓,透過了一段百餘米的玉橋,來到了秦禹的屋外。
蕭逸剛剛站定,房舍中的誦經聲陡然停止,秦禹的聲音,緩緩透出,“有什麼事?”
“你凌晨就開始念,這他媽都什麼時辰了?還念!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開啟禁制,不是晝夜兩次?”
“開啟禁制,是晝夜兩次便可,但我要修行,這是佛門的修行。如果嫌煩,相信你有太多辦法,堵住自己的耳朵。”秦禹說完,屋內的誦經聲再起。
嘰裡咕嚕的經文,攪得蕭逸心神不寧,他一瘸一拐的在秦禹屋前轉了片刻,煩躁的吼道,“秦禹,老子沒有睡覺堵耳朵的習慣,你他媽給我安靜點。”
秦禹顯然不鳥蕭逸的謾罵,誦經聲,更是沒有半點停頓,而且越來越快。
在屋外的蕭逸,心中暗暗發狠,“秦禹,你他媽有種。”
一個時辰後,秦禹開啟屋門,看著屋外的蕭逸,微微一愣,“你怎麼還在?難道你對剛才的金剛經有興趣?”
蕭逸黑著臉道,“怎麼不念了?我他媽是要看你能唸到什麼時候。金剛經!我……”
還沒等蕭逸罵出口,秦禹正色道,“小心,小心佛祖懲戒。”
蕭逸心中一懼,自進入修真界以來,邪門的事太多,他肯定無法肯定,秦禹的話是真是假。
“蕭逸,昨晚山中的殺意過盛。”
蕭逸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