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綜合了驢和獨角獸的特徵,主觀的判斷,這傢伙是驢和獨角獸的後代,之後發育成麝,最後才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不知道驢有六十二條染色體,而馬類有六十四條,驢馬結合生出的叫“騾子”,是一個有六十三條染色體的怪物,單染色體無法繁殖,騾子是沒有後代的。
“可是為什麼它媽會飛而它就不會呢?”他決定把會飛的那些都叫做“飛麝”,自己這一隻就按最原始的方法叫它“獨角獸”,誰讓他不會飛呢?我們得尊重科學吧。
蘭若雲是在從學院回家的路上遇刺的,一柄利劍猛然從街道拐角出伸了出來,同時,他看見了迪斯番嫉妒而仇恨的眼神。
刺在了屁股上,多災多難的屁股。
他的劍法也太差了,或者,他根本也是解解氣吧。
獨角獸衝了上來,一根利角穿進了迪斯番的腰帶,將他挑了起來。迪斯番果斷的用劍割斷腰帶,逃脫了獨角獸可怕的攻擊。但是褲子卻掉了下來,露出裡面的“比琪”內褲,他提起褲子,倉惶的跑掉了,臨去前那惡毒的眼神使蘭若雲知道,那不僅僅是解氣的一劍啊!
堂天和清影秀跑了過來,清影秀輕蔑的看了一眼他流血的屁股,想不通為什麼會被刺中那個地方。
“是誰?”堂天問,兩個人離的遠,沒有看清楚。
“不認識!”蘭若雲沒有解釋什麼,只是發誓回家後要請良將打造一個鐵內褲穿上。
清影秀一邊摸著獨角獸的長耳朵,卻一個勁兒的盯著他的屁股看。
“看什麼看,耍流氓啊!”蘭若雲正一肚子氣沒處撒哩!
“你,哼!”清影秀從懷中掏出一方潔白的手帕向他摔去,轉身氣鼓鼓的走了。
蘭若雲拿著手帕,愣了愣,往屁股上按去,疼得“哎喲”一聲。
堂天心裡一陣疼:“好可惜啊,那麼幹淨的白手帕!”
蘭若雲呆呆的坐在床上,沒有人喊他,太陽還沒升起來,而他,醒了——這對他來說可是很陌生的事情,比太陽起的還早!
曾經睡夢中經脈裡流淌的暖流似乎變成了實質性的氣體,以前做夢都是片閃而過,而昨夜,那明明是一片紫色的仙境,自己徜徉在其中,感覺身體輕輕的,暖暖的……
他想起山谷裡自己發威的那一幕,諾大個兇猛的怪獸竟然被他剁成肉泥,雖說那怪物本來也快翹了,但是,他忘不了那巨大一擊之後,飛麝的碎羽紛飛血肉模糊!
而他,就憑著古書裡傳授的在睡夢裡習練了五年的紫氣決,生生的消滅了一隻巨獸。
他想起來了,那時,他似乎是以另一種狀態,但是他記不清怎樣才會變成那種狀態,而那種狀態又是什麼樣子的?好象是很可怕啊!
能不能不在那種狀態就發揮出紫氣的巨大威力呢?他想起迪斯番那冰冷惡毒的眼神:我早晚會要了你的命的!——他明明就是這個意思。
他知道,作為帝國總軍師在民眾中享有崇高威望的蘭家,是不可能和代表民意的議會發生衝突的。而迪斯番的父親迪斯羅利,正是帝國的議會長。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跟堂天說實話的原因。他實在想不清楚迪斯番怎麼會忽然那麼恨自己,不是每次都給他及格嗎!
他遙遙一指,向臥在一旁的獨角獸射去,一道紫光激射在它光滑的背上。它晃了晃,癢癢的,抬頭看著蘭若雲,示意他再來一下。
蘭若雲氣苦,運氣又來了一下,獨角獸愜意的享受著溫熱的紫光,簡直比日光浴還舒服。
“感覺身體裡的氣體是均勻分佈的,不是應該匯聚在小腹丹田處嗎!”他自語道。
其實他哪裡知道,《紫氣決》是遠古時代一門至深的武學精要,是當時盛極一時的道門的武學最高成就。當時的道門第一高手老子,曾憑藉這門功夫打遍天下無敵手。最奇特的是他把天地間至大至精至純的道理匯聚成哲學思想融入了這種武功之內。而這種思想就整編在他的文篇《道德經》裡。蘭若雲對《道德經》曾下過苦功鑽研。可惜當時的時代背景讓他實在無法理解“天下大同,無為而治!”的思想,戰爭年代,要想理解這種“小國寡民”的生活方式是這個國家任何一個人也無法做到的。
就因為,老子的“博愛”“大同”思想,決定了“紫氣決”並不是以自身的某一部位為積蓄點的,那樣必然會造成那個部位的個別強大,這是一種自私性的想法。
紫氣決的煉氣之道是,氣凝全身,全身各個部位皆是真氣的積蓄點,牽一髮而動全身,“天下大同”,而同時,各個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