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她說,她喜歡就好。
只要她喜歡?
想到這些,沈暗暗揚起甜甜的笑,在看到君思初給慕言頒獎的時候,再次拿起相機。
咔擦一聲,畫面永存。
晚上,一家三口在外面的餐廳吃完飯後,沈暗暗提議去附近的人民公園走走,君思初自然沒什麼意義,於是兩人分別牽著慕言,慢悠悠的走在公園的梧桐樹下。
已經快進入立秋,地上落葉不少,腳踩上去還有咯吱咯吱的響聲。
對於君慕言的突出表現,沈暗暗素來不吝嗇讚美:“慕慕今天表演的蘿蔔棒極了。”
聽到她的誇獎,君慕言沒好氣的哼了聲,要不是老師強烈要求,他才不會去表演那個一無是處的蘿蔔。
誇獎沒有回應,沈暗暗尋求附和道:“哥,你說是不是?”她還是不習慣叫他老公。
君思初配合的:“確實不錯。”
君慕言小臉黑了黑,這對夫妻,以為他什麼都不懂,經常聯合起來欺負他小,現在他先忍著,等他長大以後在跟他們較量。
他如是的想著,一邊走著的沈暗暗覺得走了好久,有點熱了。
“你們現在這裡等我,我去外邊買些水。”
剛轉身就走,君思初拉她手臂,扯回來:“這些事,我來做。”
“嗯?”沈暗暗驚訝,但看到君思初已經放開她離開的背影,她猶豫著要不要跟他一起,其實她是擔心那傢伙出門沒帶錢。
君慕言涼涼的挖苦:“要不是因為我要叫他爹地,我還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他兒子。”
沈暗暗俯下身子捏捏他的臉:“什麼意思?”
“他只喜歡老婆,不喜歡兒子。”撇撇嘴,他嘟起小臉像是要哭了一樣。
 ;。。。 ; ; 沈暗暗剛想一口答應,但突然想到了他們邀請的人實際上還是君思初,當然要徵求他的意見,扭頭扯扯他的袖子:“老公,你覺得呢?”
君思初愣了愣,繼而微笑:“你喜歡就好,我隨意。”
“他說可以。”沈暗暗回道。
“那麻煩你們了。“李艾走了以後,讓人送來兩杯茶水,沈暗暗感覺相機快要壓斷了脖子,喝了口水後才取下相機,放到了身前的桌上。
她歪著頭,揉著痠痛的脖子,剛沒捏一會兒,一隻大手壓在她手上輕輕地幫她揉著。
“很疼?”
“不疼,酸啊。”扛個相機還真是累,沈暗暗伸了個懶腰,十分享受君思初的服務,邊看著節目流程表,邊喝著水。
倒數第二個壓軸節目是話劇《拔蘿蔔》,小孩年齡小,表演不出高層次的節目倒也算情有可原,只是這個拔蘿蔔的話劇節目,慕慕在其中什麼角色倒是讓她很是好奇。
“你說我們兒子能不能表演的很好?”
君思初十分肯定的回道:“當然。”
“為什麼那麼肯定?”
“遺傳我。”
“……”沈暗暗無語了,你基因再好,也是個文藝白痴,還敢不知廉恥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就算好也是遺傳她,她多少有畫畫天分跟文藝界還搭個邊。
君思初斜瞟她,溫雅的笑:“我們的兒子,當然好。”
這話,沈暗暗聽的舒服,得意洋洋的回道:“那必須的,也不看是誰生的。”
君思初笑而不語。
他給她捏了一會兒,問她還酸不酸後,沈暗暗搖了搖頭,他也跟著收回了手。
而這時間內,一男一女的兩個小朋友分別從兩邊走上舞臺,他們擔任此次文藝匯演的小主持人,一個接一個的宣佈表演專案。
大多是讓小朋友上去唱唱歌,上去蹦兩下的舞蹈,稀疏平常的節目,反倒是讓沈暗暗越來越期待君慕言的話劇了。
她抱著單反相機,關了閃光燈愉快的拍個不停,然而,她並沒有注意到,君思初再跟旁邊的人低聲攀談的同時也在留意著她。
等到節目最後的時間,沈暗暗覺得拍的太累了,放下相機,喝了口水休息會兒。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大一三班的小朋友表演話劇《拔蘿蔔》。”臺上的小主持人說完,舞臺上的燈光暗了暗,紅色的幕布同時拉上了。
“慕慕要出來了,注意點看。”沈暗暗扯扯君思初的袖子提醒。
君思初低應了聲,而沈暗暗則抓緊時間拿起桌上的相機,開了攝影模式。
悠揚輕快的音樂響起,當幕布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