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沈暗暗看過去。
可不是,正是前幾天見過的安娜。雖然臉色沒有那天的紅潤,但沈暗暗一眼就認出來了。
或許是沈暗暗的視線過於熱烈,安娜忽然邁過臉看向了她們這邊,視線隔空撞上,兩人皆是一愣,一絲淺笑漸漸地在安娜的唇角綻開。
她歪著頭,對著推輪椅的女人說了幾句,手指指她們的方向。
陳雪見安娜被推過來,偷笑的起身:“暗暗,我去趟洗手間。”
沒義氣!沈暗暗想吐槽她,安娜的輪椅已經推到了她腳邊。
“hello,沈暗暗。”安娜十分有禮貌的打招呼。
推輪椅的女人似乎是安娜的朋友,因為語言不通,靜靜地坐在陳雪的位置。
“安娜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沈暗暗同樣淡定禮貌的回道。
安娜打量著沈暗暗,濃密黑色的長髮隨意披在肩後,絲絲縷縷清純中有股道不盡的妖媚。瑩白如雪的肌膚,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粉嫩的唇瓣,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
她太漂亮了好嗎?和幾天的強烈的反差起初讓她差點沒認出來,想到她之前執意認為她長得醜,現如今格外的諷刺。
“你不用緊張,更不用把我當成情敵,他那種男人留著禍害你好了,我不喜歡。”安娜笑道,“本來是想找他本人算賬,但是見不到人,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算我運氣好。你轉告他讓他跟我道歉然後在賠償我rmb五百萬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我可以考慮看看要不要幫他一把。”
“啊……”
這個安娜和幾天前對她耀武揚威的安娜畫風區別太大,是同一個人?沈暗暗愣住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目光看向某處,抿抿唇。
這女人,肯定是作死的時候被他擰斷了胳膊。
沈暗暗同時慶幸,又一邊極力壓制幸災樂禍的笑意,裝傻:“這些事情你親自找他本人商量,跟我說沒用,我做不了他的主,至於你要不要幫他,還是問他本人好了,不關我的事。”
“什麼都要他本人,沈暗暗,你到底是他什麼?”
“妹妹啊。”沈暗暗攤手,官方蓋章認定的。
安娜不是意氣用事的人,當然不會生氣,因為她還想要撈一筆賠償金,讓君思初那個變/態的男人心甘情願的低頭道歉承認錯誤,求她原諒,那種感覺應該相當有成就感。
她有籌碼,沒必要生氣。
安娜一笑,薄唇微揚聲音格外的輕快:“君思初是不是中過詛咒?”
沈暗暗一愣,繼而抬頭,震驚的看她。
“我父親告訴我的,他最初想撮合我和君思初,就把解詛咒的手稿給了我。”
“他沒有。”
“你是騙我還是騙你自己?我摸過他,他身體的溫度比正常人低,你們天天上/床難道沒感覺出來?”
沈暗暗握著杯子的手漸漸的縮下去,原本平靜的心底有了一絲波瀾,從最初的疑惑漸漸轉變成一種擔憂,一種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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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權衡之下,他搖搖頭決定等他起來再彙報。
在印尼又呆了幾天,君思初也沒有提過要回國,沈暗暗問起,他只輕描淡寫的說玩幾天回去。當然這些天沈暗暗被滋潤的簡直欲生欲死。
給林若打了電話報平安,因為君思初要和雅加達政府談一件規劃案,於是便把她一起帶去,怕她無聊,一起去的還有陳雪。
車子駛向雅加達政治中心大樓。
四名身著制服的保安同時迎上來,標準的普通話道:“君先生好。”
三名分別去替他們拉開車門,一名恭恭敬敬的站著,不敢吭一聲,連呼吸聲都無比的平穩。
君思初牽著沈暗暗下了車,陳雪和左秋炎跟在後面。
前面從樓梯上下來幾名男人,其中最前面是以為位身著西裝,滿是絡腮鬍子的男人,闊步向前用英語跟君思初友好打招呼:“君先生,您好。”
君思初微笑回應了一句,隨即拉住她:“你和陳雪找個地方玩,哥哥辦完事情聯絡你。”
沈暗暗看著腳尖,輕輕嗯了聲,望著他們背影離開。
“走吧,我知道一家咖啡廳不錯,我請你。”陳雪笑意翩然道。
“好啊。”雙手合十,她做出十分期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