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唬去,正常人都能讓你折騰出病來。”
“你不走,以後不會嚇你。”
聲音突然湊近,沈暗暗感覺到有人靠近,開始慌張。這傢伙似乎對她還真不錯,她硬氣點他便退步了,若是她在得寸進尺……
不行不行,他都那麼對親表弟蘇璟了?還能對她好?只要咬牙挺過去,就不信這傢伙能對她怎樣?
“我不喜歡呆你身邊。”
伴隨一聲尖叫,沈暗暗便被推倒進一個池子裡,腳總算著地,刺骨的冰水,還有冰塊兒,寒冷,凍得她渾身沒有知覺。
外邊的門被開啟,能瞧見周身的亮光。
君思初蹲在池邊,含笑看她:“還敢不敢說走?”
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水池不深,卻也到了她的胸部。
好冷,渾身都被凍得麻木了。
沈暗暗牙齒打著顫:“你個變、態!”
君思初眨眼:“明明凍得要死,還偏偏要裝硬氣,怎麼下個池子連腦袋也凍呆了?還敢說走?”
“你、你、你、你少廢、廢話!我我我今天非非非非不聽聽聽你的!”
君思初託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隨後點點頭,微笑:“乖,哥哥只能把你凍成冰塊兒留下來。”
他起身離開。
“君思初!君思初!”
無論沈暗暗對著他背影怎麼叫都沒有回頭看她。
門再次被關上,周圍又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好冷!身體凍得沒知覺了,想爬上岸都爬不上去。
君思初,不會真想把她凍成冰塊兒吧?
“君思初!君思初!”
再也沒人理她。
“嗚嗚嗚……君思初……你個瘋子……死變態……老孃就算凍成冰塊兒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與此同時,城郊樹林。
司南帶著一行人急匆匆的趕過去,絲毫沒發現被人給跟蹤了。
“老大!”一個男人率先叫道。
司南擺手,抬頭望著衣服被脫光掛在樹上的女人問道:“吊幾天了?”
“兩天,我看再吊下去恐怕會……”
司南搖了搖頭:“不會,不用看了,收隊。”
“是!”
一群人火速離去,獨留下仍舊被吊著樹上,赤、裸身體的李蜜蜜。
見那些人走遠,張風雅從躲藏的大樹後面走出來。
她手上提著一個袋子,裡邊裝著一套衣服和純淨水,踩著高跟鞋走到綁著繩子的樹枝旁,慢慢的解開繩子把人放下。
 ;。。。 ; ; 溫雅的微笑出現在眼前,誰能想象得出他剛剛做得出的事?這個人裝蒜的本事她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他越是如此越是讓她感到心驚肉跳。
既然現在已經掰開了非親兄妹關係,他也知道她不想跟他糾纏的心思,不如就此劃清界限,免得以後越糾纏越深。
這種人,她招惹不起。
“沒有。”
電梯已到底樓,門卻沒有開啟。
冰涼的手指捏在她的腳腕上,如上次一般,輕輕地,溫柔的,君思初笑問:“這樣好不好?”
上次覺得舒服,這次莫名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沈暗暗縮回腳。
他不悅:“不好?”
沈暗暗搖頭:“君思初,既然我們不是兄妹,以後咱們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各走一邊,你也不用假惺惺的對我好。”
他的手指僵了下,抬臉看了她好半晌,終於出聲道:“是想離開我了?”
沈暗暗不說話,扶著牆壁緩緩的站起來。
見她不理,他的聲音終於有了怒意:“把方才的話收回去。”
“不收。”
“當真不收?”
“不收。”
沈暗暗咬牙,背對著他,一隻手扶著腰,另一隻手按了電梯的開門鍵。
狹窄的空間,空氣變得格外沉悶。
君思初冷哼一聲,單手掐住了她的腰,溫柔地,“暗暗想放肆哥哥便好好陪你玩玩。”
“君思初,你他、媽放開我!”
門開了,除了許多等候的病人家屬,還有一批西裝革履的男人再等候。
見君思初出來,恭敬的:“少爺。”
顯然,他早有準備。
君思初把她甩到其中一人手上:“押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