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紅皂白就要把別人的辛苦成果奪取,看也不像是個經常在塵世當中打滾的人,一點不明白人情事理。只顧自己的需要,雖然在和查爾斯先生的會晤上表現的很是得體,但估計那也是上面的人的安排,和他也沒有多少關係。
“他是連環殺人的兇手,吸取他人功力的惡魔,難道你們還要留著他的性命?”簡單的邏輯,殺人者死,從來沒有提到法律和政府的什麼事情。怪不得查爾斯先生這次要在各個宗教之間會晤商談,是不是內容也和這些人有關?
“他的罪行,自然有法律會嚴懲,不勞你大駕。”高鶴當然也沒有什麼好態度,直接對上了這個道士,“現在他是軍方的重犯,你無權對他進行任何處置,請離開。”
“你當真要包庇這個……”指著蓋司。薩肯特半天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詞彙,最後還是不得不歸結為惡魔。臉色也隨著高鶴的堅持有了些變化。
“不是包庇,他的罪行有法庭審判,不勞你法外懲罰。”對面道士的臉色讓高鶴也明白,和這個傢伙說法律,簡直就是對牛彈琴。說了這麼幾句,高鶴的身體好象也有些恢復,掙扎著站起身來,慢慢的挪到了蓋司。薩肯特前面,擋組了道士的視線。
“不要以為你把受傷的他制服就有了和我對峙的資格。”對面的道士才不管高鶴是軍方還是政府的人,他打定主意要的人,絕不會高鶴的簡單幾句話就放棄:“如果你執迷不悟,繼續包庇他的話,可不要怪貧道得罪了!”一股森然的氣勢直撲高鶴而來。
“他現在是我的俘虜,想動他,先過我這關!”高鶴也絕對不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