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茶水章說得句句在理,當奴才的,在主子之間有什麼好摻合的。茶水章所說的是他的親身經歷。他在皇上這邊,除了平時裝糊塗,兩邊和稀泥,絕不向李蓮英傳話,也不得罪他。好在他是宮中的老人,李蓮英儘管對他心有不滿,也拿他沒辦法。他說這些話,除了提醒吟兒,多少也有些試探的意思,看她是不是也像平兒那樣上了李總管的賊船,替人家當耳朵使。
“只要不替別人當眼睛耳朵,別的什麼事都好辦。”茶水章看出吟兒沒有捲進慈禧和光緒之間的矛盾,心裡頓時落下一塊石頭。他認真告訴她,在這兒只當你長了一雙手,眼睛耳朵全沒用,只有這樣才能保全自己。吟兒嘴上沒出聲,心裡更覺得宮中的事實在太險惡。其實這事兒也不能怪平兒,李總管是內廷總管,她只是個小小宮女,總管交辦的事她敢不幹?所幸的是總管沒讓她學著做平兒那樣的事,否則她真的不知該怎麼辦啊!
榮慶一進瑞王府,便受到隆重的禮遇,兩名王府太監一直將他從大門送到花廳,瑞王親自站在花廳外的臺階上,多遠就抱著拳迎上前,熱情地抓住榮慶的手,連聲說著“榮壯士到,本爵有失遠迎”的客套話。一進花廳,兩名年輕侍女迎上前替他寬衣解帶,將他的外套和圓鍋帽掛在衣勾架上,然後拉開酒桌邊的椅子請他就座。他看一眼瑞王,站在那兒不敢入座。
“坐,坐呀!”瑞王指著酒桌邊的椅子,催榮慶入座。
“謝王爺!”榮慶等到瑞王坐下,方才在椅子上緩緩落下身體。
瑞王在王府花廳裡擺了一桌酒,特意請榮慶來家裡作客,面子上是為了答謝他當時救自己傻兒子,骨子裡卻有著另一層意思,他不能眼睜睜讓這樣一位俠膽忠心的壯士給光緒皇上挖走。
面對滿滿一桌酒菜,瑞王陪著他這個唯一的客人坐在酒桌邊,好兒名侍女和太監在一旁侍候,對榮慶來說這可是天大的面子,他受寵若驚。不安地打量著這間豪華的花廳,覺得這兒比皇上用膳的地方也差不到哪兒去。兩個人用餐,四,五個人在一旁侍候,這等氣派也只有在王府中才可能出現。他與王爺一邊喝酒,一邊在心裡思忖,瑞王為什麼要如此隆重款待他。如果說他救過王爺兒子,王爺將他從承德調人京城皇宮,從普通軍士一下子提為藍翎侍衛,已經算對他恩寵有加了。
瑞王連連舉杯,讓他喝酒。開始他不敢放開膽子喝。喝著喝著,人一高興再也顧不得許多,不但酒下口快了,膽子也大起來。瑞王見榮慶喝出了情緒,揮手讓侍女和太監退出花廳。榮慶見四周沒人,只剩下他和王爺,喝得更來勁兒,話自然也多起的事實在太險惡,其實這事兒也不能怪平兒,李總管是內廷總管,她只是個小小宮女,總管交辦的事她敢不幹?所幸的是總管沒讓她學著做平兒那樣的事,否則她真的不知該怎麼辦啊!
榮慶一進瑞王府,便受到隆重的禮遇。兩名王府太監一直將他從大門送到花廳,瑞王親自站在花廳外的臺階上,多遠就抱著拳迎上前,熱情地抓住榮慶的手,連聲說著“榮壯士到,本爵有失遠迎”的客套話。一進花廳,兩名年輕侍女迎上前替他寬衣解帶,將他的外套和圓鍋帽掛在衣勾架上,然後拉開酒桌邊的椅子請他就座。他看一眼瑞王,站在那兒不敢入座。
“坐,坐呀!”瑞王指著酒桌邊的椅子,催榮慶入座。
“謝王爺!”榮慶等到瑞王坐下,方才在椅子上緩緩落下身體。
瑞王在王府花廳裡擺了一桌酒,特意請榮慶來家裡作客,面子上是為了答謝他當時救自己傻兒子,骨子裡卻有著另一層意思,他不能眼睜睜讓這樣一位俠膽忠心的壯士給光緒皇上挖走。
面對滿滿一桌酒菜,瑞王陪著他這個唯一的客人坐在酒桌邊,好幾名侍女和太監在一旁侍候,對榮慶來說這可是天大的面子,他受寵若驚。不安地打量著這間豪華的花廳,覺得這兒比皇上用膳的地方也差不到哪兒去。兩個人用餐,四,五個人在一旁侍候,這等氣派也只有在王府中才可能出現,他與王爺一邊喝酒,一邊在心裡思忖,瑞幹為什麼要如此隆重款待他,如果說他救過王爺兒子,王爺將他從承德調入京城皇宮,從普通軍士一下子提為藍翎侍衛,已經算對他恩寵有加了。
瑞王連連舉杯,讓他喝酒。開始他不敢放開膽子喝。喝著喝著,人一高興再也顧不得許多,不但酒下口快了,膽子也大起來。瑞王見榮慶喝出了情緒,揮手讓侍女和太監退出花廳。榮慶見四周沒人,只剩下他和王爺,喝得更來勁兒,話自然也多起來。瑞王也是個好酒的,不過今兒心裡有事,一個勁兒地勸對方喝,自己卻留了一手。他看一眼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