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發展成大規模的械鬥就更好,就算不成也要使得這些漢軍心向我們。在即將的攻擊中,將我們的阻力減少到最低,能夠用很小的代價就取得這場勝利。
在紮好營帳不久,餘介就派人前來聯絡。當我知道來人是郭風后,我大喜下,走出帳篷前去迎接。
“郭風見過殿下千歲。”
“不用多禮,讓我看看,黑了點,也瘦了,不過卻更有精神,好!聽說你這段時間立下不少功勞,龍成餘介二位將軍多次稱讚你,不錯,可不要自滿,你現在離我的期望還差點,明白嗎?”
“郭風明白,其實和殿下相比,郭風所為又算的了什麼。殿下只是略施小計,就消滅金人十萬精銳大軍,用兵如此,就算岳飛元帥也不能超過殿下,殿下的兵學當可流傳千古,讓後世景仰。餘介將軍對殿下也是佩服的緊,一定讓郭風轉達他對殿下的景仰。”
“你這小子什麼時候也給我來這一套?算了,等會兒再和你敘舊,餘介將軍派你給本王說什麼,走,進帳去說,彩雲,你也進來。”
在熱情的招呼中,我,郭風,彩雲三人進入大帳,落座後,先讓郭風喝了杯水,才問正題。
郭風將手中的清水喝完,激動的情緒已經平復下來,沉靜的說道:“餘介將軍讓郭風轉告殿下,‘因為軍務在身,不能前來拜見殿下,請殿下恕罪,另,金人完顏訛可部軍心士氣已經接近崩潰,只需稍加攻擊就可使其潰敗,還請殿下明斷。’餘介將軍想請殿下能夠約定一個時間,讓我方可以合力進攻金人,不知殿下覺得如何?”
我沒有回答他,卻問彩雲道:“你說完顏訛可在這種情況下還不撤軍是為什麼?”
彩雲低頭沉思了一陣,然後說道:“照我估計,他一是怕金國皇帝的責罰,二就是對僕散安貞還有些期望,因此,此人才表現的如此不智。”
我用手輕輕敲擊書案,緩慢的說道:“戰爭從來都不只是戰場上作戰這麼簡單,金人在整個戰略上犯了如此大的錯誤,戰場指揮上又被不明情況的皇帝所轄制,如何能不敗?這個事情告訴我們,讓不明情況的最高統帥指揮前線戰術,其結果是災難性的,我們不能不引以為戒。”
彩雲也贊同的頷首道:“表哥說的有理,我記得表哥在那些兵法書中曾經說過一個故事,說是一個將軍在打了敗仗後,別人問他原因時,他說‘該怎麼做,我知道,可是能怎麼做,只能天知道’,原本我還對這個故事感悟不深,如今看了完顏訛可的情況,我才深有體會。表哥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我看你就從來不干涉那些將軍在戰場的指揮。”
對彩雲淡然一笑後,我對著郭風道:“你去告訴餘介將軍,等本王派人去招降完顏訛可後再決定什麼時候消滅他,這個時間不會很長,最多兩天,你讓餘介將軍稍安毋躁。”
郭風猛的站起來施禮道:“既然殿下已經說明,郭風想盡快回去將此事告訴餘介將軍,還請殿下恩准!”
我愣了一下,才溫和道:“不用這麼急吧!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不如好好聊聊。”
郭風神色不動的道:“殿下對郭風的厚愛,郭風明白,只是戰場之上公事為重,還請殿下見諒!”
這麼一說,我也無話可說,只好鼓勵道:“既然這麼說了,本王也不多留你,好好幹,知道嗎?”
郭風看了我一眼,肯定道:“郭風不敢辜負殿下,就此告辭了。”
我點點頭,對著彩雲道:“你代我送送他吧!”
在彩雲和郭風走出帳篷後,我滿臉笑容的喝了一口水,心中讚歎,郭風終於開始成長了。
彩雲回來後,我召集趙範,尚懿等重要將領商議了一番,最後決定讓僕散安貞的一個副將去給完顏訛可送招降書,這個人是我特意從金人中挑出來的,估計完顏訛可看到他就會明白僕散安貞已經完了。然後我威脅利誘的讓一些逃兵又回到金人營地,讓他們傳播僕散安貞已經投降我的訊息,進一步削弱金人的抵抗決心。
做好這一切後不久,去襄陽城中的聯絡人終於返回,還帶來孟珙的信使——呂德。
看到我,呂德連忙行禮道:“小將呂德見過殿下,孟珙將軍讓小將代他拜見殿下,還請殿下原諒孟珙將軍不能親來之罪。”
我微笑著道:“現在是在戰場,那裡有這麼多的規矩。對了,有段時日沒見你了,孟珙將軍和襄陽的近況還好嗎?你給本王說說。”
呂德恭敬的道:“回稟殿下,當初多虧殿下救援,襄陽才能轉危為安,孟珙將軍及襄陽百姓現在一切安好,對於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