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押出來,但卻沒讓她去國安院,反而在對她賠禮之後,告訴她將要去見殿下。
更重要的是,剛一說完,她就離開了,留下一群神武衛保護自己,也讓自己連問的機會都沒有,只是滿頭霧水隨著馬車前行。
不過卓妙姿沒有疑惑多久,在一次停車中,白女又出現在車廂,她一進來,迎上卓妙姿疑惑的目光,平靜的說道:“這次事情緊急,臣下不得不如此,讓王妃受委屈了!”
卓妙姿看著白女,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道:“是不是妙姿這次又給殿下添麻煩了?”她不是笨人,自從進了皇宮,成為皇后的首選人選後,她更是小心謹慎,一切都以不影響淮王為自己的準則,一切都以淮王做為自己思考的依歸。
以前那個在江湖上闖的卓妙姿,那個膽大精明,短短時間就掙下千萬家產的卓妙姿已經變了,變的溫柔,變的細緻,或者說變的膽小了,也許是已經習慣於得到手的幸福,害怕這種幸福會失去,所以才改變。更或許,是因為她實在太愛那個男人,太在乎那個男人的事業,這才為了那個男人改變自己。
可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卓妙姿已經不是當初的卓妙姿了,她已經是一個有丈夫的女人,而且她非常愛她的丈夫。
對這點,卓妙姿自己本身非常清楚,所以,她分外敏感自己是否影響到了丈夫的事業,就算很多事情她並不喜歡,但因為她的丈夫希望她去做,她仍然義無返顧的做了,就算這樣會讓她很辛苦。
這次白女深夜造訪,並將自己強行帶離皇宮絕對不會是沒有原因,而且還涉及到殿下遇刺的事情,無論從那個方面說,自己這次肯定又闖禍了,而且禍事還不小,才會引得殿下這個心腹如此做。
而且除了在皇宮的那刻,對方怎麼看都覺得是在幫助自己。
看著卓妙姿臉上猶豫的表情,白女猶如被雕刻住的臉上罕有的閃過一絲同情和尊敬,做為深知內情的一人,她對於卓妙姿對淮王政權的貢獻看的比誰都清楚,甚至比淮王本人都要清楚。
“不是,這次是殿下給王妃惹了麻煩,和王妃無關!”白女的語氣中夾雜著少有的誠懇,和她平時不露半點情緒的口風大相徑庭。
“殿下給妙姿添了麻煩?這話從何說起?”卓妙姿的語氣更增添了疑惑。
“如果不是殿下不聽臣下的勸阻,私自出宮遊玩,那些人何能有此良機陷害王妃?所以臣下說是殿下給王妃添了麻煩,這是臣下方才得到的,請王妃過目!”白女將一份摺疊著的紙張交給卓妙姿。
卓妙姿一臉困惑的接過,剛看第一行字就面色大變,當她惶急的看完,臉色已經變的蒼白,顫聲問道:“這是真的嗎?”
白女嚴肅的說道:“這是臣下剛才從大理寺卿韓清那裡得到的,如今告狀的原文和證物還放在他那裡,明日早朝就將請示殿下是否立案審理!”
卓妙姿此時臉上的血色皆無,半晌才發聲說道:“如果這些罪名被證實,殿下將會受到什麼牽連?”
白女低沉的說道:“最大的損失是殿下的威信,到時葉謙一黨就會水漲船高,除非動用最後手段,否則殿下很難挽回,而且王妃這邊的人也將受到最嚴重的清洗,到時殿下也很難維護。”
卓妙姿只感覺腦中一片眩暈,強行忍耐住說道:“你們是不是有應付的方法了?如果殿下的威信受損,妙姿真是百死莫贖。”
白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帶些安慰的說道:“王妃不要著急,臣下如今可以坐在這裡和王妃說這些事情,就是因為事情已經得到控制,這次我們比他們快了一步將王妃帶出皇宮,到時我們就可以從容定計,反算計他們,只是有些事情需要王妃的配合!”
卓妙姿一聽,也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心情稍微安定了些,輕聲問道:“妙姿已經身列被告,如何還能配合掌院大人的安排?而且碧如妹妹也被牽連在內,妙姿還需要通知她才是,不然事情一起,碧如妹妹恐怕措手不及!”
白女聽到提起李碧如,臉上又恢復了那種古井不波,淡然問道:“臣下聽說王妃和桂如淵能夠有所聯絡都是李碧如掌院從中穿針引線,不知這個事情是否屬實?”
卓妙姿雖然察覺到對方的話中帶因,但卻如實說道:“此事說起來還是妙姿沒有遇到殿下前發生的事情,當時妙姿在川中的局面打不開,碧如妹妹就介紹妙姿和當時還是夔州知府的桂如淵認識,得到他不少幫助。後來妙姿和殿下在一起後,殿下要求妙姿主管商務。
碧如妹妹過來後,知道殿下有意川中,就和妙姿商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