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恍然的說道:“梅副總理沒有來,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司馬風沒有多解釋,只是望著韓清說道:“梅大人在有些事情比我們要精明的多,她遲遲不出現就是表示事情有轉機,如今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那份就足夠,其他的,到時看殿下如何做,我們再配合就是!”
韓清心領神會的說道:“還是總理大人高明,以總理大人看,殿下什麼時候會接見我等?”
司馬風神秘的說道:“難道韓清大人認為這會兒殿下還在宮中嗎?”
韓清神情一愣,接著似乎明白什麼,點點頭沒有多問,文貴先是恍然後是疑惑的說道:“如果殿下有所防備,那為何李掌院會被葉謙上官天南帶走?這似乎有些不通情理。”
司馬風淡然回道:“這事不是我們能擔心的,今日早朝的時候一切就會有分曉。”
看到文貴還是不太明白,司馬風也沒解釋,只是在心裡嘀咕了一句:李碧如的事情還不是因為平日裡太過張揚,得罪的人多了才會如此,怎麼會連這點都想不到。
韓清顯然是明白了司馬風話裡的意思,不僅沒有再問,反到和司馬風探討起桂如淵的案子來,不管怎麼說,桂如淵這次是罪證確鑿,翻不了案的。
只要不是涉及到殿下,韓清對這樣的人同樣是深惡痛絕,這點到和葉謙的性格差不多。
就在韓清和司馬風就桂如淵的事情交換看法的時候,又是一大群的官員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一臉志得意滿的葉謙,不過卻沒見上官天南。
和幾個官員打了聲招呼,輕蔑的掃過宋世賢和李金等後黨集團的人,快步走到司馬風那邊,高聲說道:“原來總理大人和韓大人也在,如此正好,也免得本官找人去通知二位。不知二位對四川制置使桂如淵一案又什麼看法?”
司馬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韓清卻平靜的說道:“此事還需要殿下定奪,葉謙大人何必如此迫不及待!”
葉謙此時的心情十分高昂,聞言大聲反駁道:“這話差矣,我等皆是殿下之臣,正所謂食君祿,擔君憂,何況殿下委葉謙以巡察院掌院之職,負責監察天下百官,理所當然要對任何不遵禮制,貪贓枉法的官員進行督察。如今四川制置使桂如淵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在川中圖謀不軌。
更為可慮的是,朝中竟然還有人和此賊互相勾結,以言辭美色迷惑殿下,不顧殿下厚恩,甘願和此賊同流合汙。面對此等逆賊,葉謙恨不得生食彼等,何能同諸位這般若無其事?哪怕葉謙就是因此而身受極刑,葉謙也斷然不能與這些逆賊甘休,此等心情難道連韓清大人也不能理解嗎?“這話說的慷慨激昂,充滿不畏強權,願以此身殺身成仁的激烈和悲壯,大有意指司馬風韓清等人辜負朝廷,獨善其身的意思。
周圍舊黨集團的官員紛紛為葉謙的話語叫好,不少淮王集團和獨立集團的官員也被葉謙這番話說的頻頻點頭,對於葉謙的行為很是讚賞。
司馬風見此,心中暗歎,公心可以被說成私心自用,私心也可被說成大公無私。這些臨安來的官員,論及真才實幹沒多大能耐,但是說起話來卻是一套接一套的,讓人想反駁也很難,真是難為他們將心思都放在這個上面去了。
韓清見司馬風沒有開口的意思,只好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大人就請吧,不過殿下如今沒空接見我等,大人不妨等等看!”
葉謙看到司馬風不出一聲,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一絲傲然,心道:你司馬風也有今日,看你平日對那兩個女人唯唯諾諾的,這次真憑實據在手,看你如何維護她們?
將頭轉向一邊,葉謙淡然說道:“本官不光是要求見殿下,而且還要求見商務大臣,有些事情本官還要請商務大臣解釋一番!”
文貴勃然變色道:“葉謙,你不要太過分了,賢德王妃有功於朝廷,有功於殿下,誰人不知?你如此做,難道就不怕嗎?”
葉謙半步不讓的頂撞道:“正所謂忠臣不怕死,葉謙自問對殿下,對朝廷忠心可昭日月,又有何怕之有?文貴大人這番話到底是何意,莫非是想威脅葉謙,不要做那忠臣應為之事嗎?”
文貴正要再說,司馬風攔住說道:“葉謙大人忠心於社稷,正是朝廷之幸,殿下之幸,既然葉謙大人有事找商務大臣,我等也沒理由阻攔,大人請吧!”
葉謙哼了一聲,一擺大袖,快步走向朝午門。
遞上請見的要求後,真知明這次連出來都沒出來,直接派人告訴他,現在殿下和王妃都沒空,讓他先等著。葉謙被真知明的話弄的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