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還有不少空間。
而此宮的豪華就我看來也是宮中首屈一指,雕樑畫柱自不必說,就是裝飾上也極盡豪奢,各種珍貴名器錯落有致,巨幅名家字畫表襯其間,屋內的結構也是氣勢恢弘,大氣磅礴,人置其間,如仰高山,如慕江海,端的是氣派宏偉,富麗堂皇,讓人心生感慨。
但最讓我感到有意思的是澄元宮內的坐位安排,琉球三國因為有了臣服大宋的意思,而且其中還有一位國王,所以他們就被安排在我席位之下,司馬風親自作陪,顯得他們格外與眾不同。
至於其他外國使節,為了表示尊重,他們被安排在我的右手邊,每個使節身邊都有一名文臣作陪,似乎依照了一定的規律安排了不同品級的官員。就是不知是誰的主意,金國被安排在最前列,可排在金國後面的就是蒙古,再後面就是西夏,大理,高麗,交趾以及一些邊境地帶和宋交好的部族代表。
我有些留意的看了完顏雲花一眼,發現她也正在看我,和我目光相對之後,她還含笑對我表示問候,似乎對此並無任何異議,反到是拖雷一臉木然,不知在想些什麼,眼神不時有光芒閃動。
至於西夏的武雲公主和大理的段智高此時卻正襟危坐,一幅目不斜視的樣子,只是武雲公主身邊竟然是墨如蘭,看到我望過來,墨如蘭還低頭表示行禮。
最有意思的是高麗使節,那個樸元熙一雙眼睛不住的打量著什麼,而且時而陷入沉思之中,好像正在考慮什麼重大的事情一樣,至於交趾和其他部族代表因為離我比較遠,不太清楚他們臉上的表情,只是看情況,他們並無任何異樣。
而我的左手邊就是一些文武官員,嶽雨被安排在最前面,葉謙挨著他,其他的官員也是按照官位的高低順序排列開來,顯得十分有序。
打量完殿中的情況,我收回目光對著使節這邊朗聲說道:“諸位遠道而來慶祝朕登基,朕心實慰,只是今日既然是慶祝晚宴,怎麼能沒有歌舞助興?所以朕著人安排了一些歌舞表演,還請諸位能夠對我大宋的歌舞有所點評!”
“皇上太客氣了!”
不知是否是習慣,這些人幾乎都沒什麼先後的表示著禮貌的回應。
我淡淡的笑了,也不多說,對著身邊一個內務官員點點頭,這個內務官員馬上對著外面做了一個手勢。
頓時音樂響起,在輕柔的音樂之中,一隊妙齡宮女出現在席中大堂,也不答話,隨著音樂之聲翩翩起舞,表演起宮廷常見的荷花舞。
在歌舞的掩護下,我低聲問身邊的修紫暄道:“你派人去告訴皇后,讓她安排的人等會兒就出場,中間的節目省掉!”
修紫暄略帶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開,過了一會兒回來告訴我事情辦妥。
我也不解釋什麼,又徑直的欣賞起歌舞來,對完顏雲花有意無意投過來的眼神視若無睹。
一曲終後,這些宮女擺成一幅美妙的荷花圖高聲說道:“恭祝皇上登基,萬歲,萬歲,萬萬歲!”
語聲清脆,似如珠落玉盤,讓人神情一清!
“好!”
我以目示意給予賞賜之後,揮手讓這些宮女下去。
這些宮女方一離開,完顏雲花就站起來脆聲說道:“今日得蒙陛下賜宴,又安排如此美妙的歌舞助興,我等外國使臣莫不感到榮幸,完顏雲花代表我大金願皇上江山永固,百代千秋,我大金和宋國世代交好,永為兄弟之邦!”
我知她這話實際上是說給拖雷聽,就是不知她為何要這麼做,當下不置可否的點頭微笑,算是對這話的回應。
拖雷將我的表情收入眼中,冷哼一聲,也站起來說道:“若是別國這麼說,那還說的過去,可是你金國這麼說不覺得可笑嗎?根據拖雷所知,金國和宋交戰多年,當年奪佔宋國都城不說,就是近年來,宋國軍民死於金人屠刀之下的也不知凡幾,如今聖興公主卻將此事輕輕帶過,宋國皇上一向聖明,難道會為公主這幾句話而放棄以往的教訓不成?”
這個傢伙用心歹毒,在這種宴會上說這些事情,擺明是想給我難堪,看樣子,他似乎覺察到我的一些意圖,所以才這樣毫無顧忌。
我看了完顏雲花一眼,發現她正看著我,似乎不準備再發言,此時我才恍然而悟,她是故意如此做,好讓拖雷有機發做,至於為什麼,看來另外有下文。
微微一笑,我擺手道:“兩位都坐下,今日是晚宴,談這些事情太煞風景,更何況從古至今,兩國或和或戰都是有的,今日大家既然有心說和,一些往年之事暫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