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念珠、真珠、屏風、倭扇等物也為我大宋官宦豪富所需。
僅憑以上貨物,通倭商船一次來回就可以獲取上十萬的豐厚收益,其收益不可謂不大。但是因為倭國的一些限制,卻使得每年的通倭商船數量太少,難於獲取更多的利潤。如今小弟有個方法可以改變這一切,不知唐兄的朋友有沒有興趣經營這些?“
唐天南看了看我,面上欲言又止,似有什麼顧慮,良久不出一聲。
我覺得奇怪,問道:“出什麼事情?你為何不說話?直說無妨。”
唐天南面色泛起為難,好半天才低聲說道:“海路一向都是江浙大商在經營,如果我川中有人插入其間,只怕會有所影響。況且倭國同我大宋遠隔重洋,而我西南鮮有人通海路,就算我等有心也無力,只怕會有負沈老弟的期望。”
我想了想,認為他說的也是實情,現在商家的行會已經建立,各行各業的商家行會都有自己的傳統經營專案和區域勢力。通海商人和內地商人也是如此,強行要內地商人去經營海上的生意是有些強人所難。只是如今通海商人不適宜拿出此筆巨資,而內地商人卻不會拿此筆巨資投入到無把握的事情上去。如果算是政治獻金,也許還可以說動那些內地商人,但是這麼做,又非我所願。
既然這樣,不如由我來牽線讓雙方合作,內地商人出錢,通海商人出人,只要對倭戰爭勝利後,此海路產生的利潤,就讓投資這次戰爭的商人獲得,這樣問題就可以解決。而且,因為這是投資,如果失敗了,朝廷和商人都要承受損失,利益一致,那麼以後戰爭就不光是朝廷一方出力,那麼損失就不會是朝廷一方承擔。
如果以此為模式,神州以後的戰爭,朝廷的負擔將會減輕許多。只要戰爭的地區有著商業利益,商人就一定會為朝廷的戰車裝上輪子。這是一個雙方都有風險,但都會有收益的商業聯絡,可謂榮辱與共,比之空口白牙的協議要牢固的多。
想到此處,我的嘴角露出笑意:“唐兄顧慮的也是,不如由小弟做箇中間人,由唐兄的朋友出錢,而小弟內人的朋友出力。如果事情成功,所得利益就按照事先約定好的比例分成,不成,則損失共擔。你看如何?”
唐天南眼光連連閃爍,好一會兒才說道:“沈老弟的這個方法雖古已有之,但其多在時世動亂之時,和如今也有幾分相似之處。既然如此,小兄一定盡力而為,不讓沈老弟失望。”
我見他答應下來,呵呵一笑:“唐兄果然爽快,小弟記下。聽說唐兄和川中唐門有些親緣,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唐天南不解的看著我,小心的回答道:“小兄的祖上確實為唐門一支偏遠的旁系,但已有多代不通音訊。只是到了小兄開始,才因生意上的事情又重新來往,但也無深交!”
我掃了他一眼,沒再說這個問題,話鋒一轉:“既然唐兄答應了下來,此事還請速辦,小弟就恭候佳音。你們既然是前來看白夢姑娘的舞蹈,現在也當開場了,唐兄還不快去。”
唐天南趕緊站了起來:“如此,小兄告退!”
我點點頭,就讓其離開。等唐天南離開一會兒,我站了起來,正想拿筆將我因此次談話而引發的新想法寫下的時候,一聲提醒的暗號響起,接著就是小月有些怒氣的聲音:“沈大哥,你怎麼搞的,小姐剛才找你都找不到,我不是讓你去前面等她的嗎?”話語還才一半,房屋的大門就被推開,小月一臉緊繃的出現在我眼前。
趕緊將筆放下,賠笑道:“小月姑娘,其實剛才我是想去的,可是因為花總管說,前面不需要我,讓我留在這裡就行,所以我才沒去,讓白夢姑娘找我,真是罪過,我這就去。”
聽了我的話,小月繃緊的臉放了下來:“原來是花總管搞的鬼,剛才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現在小姐已經出場,沈大哥現在去還可以欣賞到小姐的表演,快走吧!”小月一邊說,一邊伸出手來拉我,使我有些身不由己的被她拉了出去。
面對這樣的情況,我也只能苦笑。
小月將我帶到前廳的時候,充滿古味的音律早已響起,抑揚頓挫,高低起伏的極有規律,還不時可聽到一組編鐘發出的獨特音調,提點整支曲子,更添悅耳醒神之功。
當我從一個偏門進入大廳後,發現客座上的燈光已經暗淡下來,只有舞臺上還掛著四個大型宮燈,將舞臺照的一片光明。
在這片光明中,有一位古服麗人正在隨著音樂翩翩起舞,雙臂或舒展或收回,拖長的衣袖在空中變換出種種美妙的痕跡,柔弱無骨的腰肢帶動翹挺的臀部款款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