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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飛鳳軍的人,快給老子追!”這名隊長大喝一聲,率先衝了出去。
那個似乎是飛鳳軍偵騎的騎兵看到有人追過來,拼命的一甩馬鞭,戰馬受痛之下,更是落力狂奔,身後追擊的那群騎兵緊追不捨,也是一味的抽著自己的戰馬,意圖抓住這個騎兵,好對上面邀功。
一個跑,一群追,雙方很快的就跑遠了,這群騎兵不知不覺間就離開本部大營的二十里警戒線,來到一片荒涼的地帶。
突然間,前方逃跑的那個騎兵突然停住馬蹄,還掉轉馬頭面向著追來的這群騎兵。
“他媽的跑不動了,兄弟們快上!”為首那名隊長見狀,抽出馬刀,對著對方衝去。
二百步,一百八十,一百五十,一百二十,一百……
“轟,轟,轟……”無數聲如同悶雷的聲音響起,大地震動起來,一片片火光伴隨著掀開泥土的氣浪,出現在追趕敵人的這群騎兵中間。當場就有幾個騎兵被炸的飛了起來,一匹馬甚至帶著他的主人一起飛上了半空,落下來的時候還砸在自己人的身上,情況真是驚心動魄。
戰馬受驚人立起來,不少騎兵被顛簸下馬,還有幾個騎兵被戰馬倒拖著跑,數名落馬騎兵被踩的頭爛骨斷,原本氣勢沖天的騎兵陣形轉眼間就潰不成軍。
就在那些僥倖生還的騎兵勒停戰馬的時候,無數的弩箭光顧了他們,數量之多,讓他們覺得天地之間再無可容身之處,幾名騎兵的馬刀才揚起來,就已經連人帶馬的被射成刺蝟。
不到喝杯茶的時間,這群巡哨騎兵就全軍覆沒,熱血灑上焦土,呈現出一片奇異的顏色。
當燕寧大營的增援部隊到達後,只看到這裡遍地的大坑焦土,和己方戰友橫陳於此的屍體,除了有些人屍馬屍身上的傷口,表明他們曾經被弓箭所傷外,現場中連一支箭頭都沒找到,所有的兵器馬鞍都被敵人拿走了,沒有留下任何一件武器,不論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都一樣。
從這件事情開始,燕寧這邊的巡哨騎兵就經常遭遇到伏擊,除了一次因為嚴實的巡哨騎兵偏離路線,無意中救下部分人外,燕寧這邊所有遭到襲擊的巡哨騎兵都是全軍覆沒,而且從遇敵到全滅,時間都非常短。好幾次燕寧這邊都看到己方的求救訊號,可是趕去的時候就只看到己方的屍體,不過對方這次沒有時間將兵器馬鞍全拿走。
燕寧親自檢查過幾次己方被伏擊的現場,又詢問了一些士兵,發現這群敵人有相當數量的火器,而且還是可以在地下爆炸的那種,威力相當大。量了一下爆炸後形成的大坑,發現比之自己從完顏成和尚那裡看到的‘震天雷’爆炸後的坑還要大。
如果這些都是飛鳳軍造成的,那敵人的武器就太可怕了。
如今燕寧大營中計程車兵已經變的提心吊膽,膽戰心驚,不僅擔心敵人,還擔心自己的腳底下,每次巡邏都是畏縮不前,從以前的二十里變成現在的十里不到。整個大營充滿了悲觀失望的情緒,各種謠言滿天飛,不少人都將恐懼和不滿發洩到西邊嚴實士兵的身上。
短短數天時間,雙方就發生了上百次各種規模的鬥毆事件,最多的一次有數百人參加,燕寧和嚴實動用了一千多人才彈壓了下去,不過不滿的種子已經在雙方將士的心中紮下根,只要一個合適的機會,隨時都可以爆發。
這種情況讓燕寧傷透了腦筋,敵人還未找到,自己人就已經成這樣,這仗還能打下去嗎?
“公爺,左營那邊抓到一個人,據說是偷襲我們巡哨的一個敵人,他們想詢問公爺如何處置?”
“真的,那好,趕快帶過來!”燕寧激動的差點抓住這個副將大叫,“記住,要活的!”
“是,末將這就去要人!”
不久之後,這名副將就將那名敵人帶了過來,此人確實穿著紅襖軍的衣服,而且腿腳帶傷,不能行動,兩個士兵將他夾著。燕寧打量了對方几眼,發現有點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叫什麼名字,是那方的人?”燕寧身邊的幕僚代燕寧詢問。
“參見東莒公,小的叫嚴福,是嚴實將軍的親兵,上次我家將軍和東莒公相見時,小的就在一邊,不知東莒公還記得嗎?”嚴福神情間一片委屈。
“你是嚴實的人,為什麼會在飛鳳軍那邊?”燕寧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小的沒在飛鳳軍那邊,今天小的去巡邏,可是被一支不明來歷的部隊給抓了,然後小的被蒙上眼睛給帶上馬,後來還被他們從馬上扔了下來,小的當時受傷昏了過去,等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