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不就是共同作案嗎?
久木正想這麼說,但又一想,終歸男人要多負些責任吧。
這是因為女人的*是由男人挑起、開發的。換言之,沒有男人的親近、刺激,女人幾乎不可能懂得*。與此相反,男人天生就具有*受,少年時期,大腿間的東西不知不覺開始蠢蠢欲動,觸控它時覺得很舒服,於是,自然而然學會了*。
男人不需要女性的協助同樣可以獲得快樂,比起笨拙地和挑剔的女性*來,不如一個人獨自享受*更好。精神方面暫且不論,單純就*而言,是不需要女性引導啟發的。
和男人的性的自行成熟相反,女人的性則是靠男人來開發、啟蒙,逐漸成熟的。
從這些角度來考慮,凜子要久木對她變成現在這樣的身體負責,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久木故意誇張地揉著被抓痛的手背,說道:
“搞突然襲擊,你可真厲害。”
“誰厲害呀。”凜子看也不看久木的手,說:“我說只能和你才能滿足,你是不是幸災樂禍?”
“豈敢,豈敢,我很高興你能變成這樣。”
“我可不好受啊,像個被你操縱的木偶似的。”
“這是從何說起喲。”
“就是,這麼下去不成了你的奴隸了?”
凜子說著,忽地坐起來,伸出塗著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戳著久木的喉嚨說:
“我問你,你怎麼樣,也是非我不行嗎?”
“當然啦。”
“騙人。”
說著凜子雙手扼住了久木的脖子。
“是真的,我發誓你是最棒的。”
“不許哄我。”
“絕對沒哄你。”
突然間,十隻手指用力掐緊了他的喉嚨。
“你幹什麼,幹什麼……”
開始還以為凜子在鬧著玩兒,沒想到她不管不顧地更加使勁兒地掐起他的喉嚨來。
女人力氣小,不至於窒息,只是用力過猛,久木憋得直咳嗽。
“鬆手啊……”
“就不……”
“別這樣。”
久木好容易才掰開凜子的手,止不住一陣咳嗽。
“好狠心哪,我沒準兒真得被你給掐死。”
“死了倒好了。”
久木輕輕地摸著喉嚨,還有點不好受。
“你嚇了我一大跳。”
久木嘟噥著,一邊揉脖子,一邊嚥唾沫。這樣反覆了幾次後,久木心中湧起莫名的異樣感覺。
剛才凜子說“我好難受”時掐住了他脖子,久木以為她是鬧著玩兒,沒想到凜子會來真格的。被她扼住喉嚨時,久木真切地感受到了被帶往遙遠的世界去的不安,也品味到了某種甘美的感覺。
久木既害怕這麼被掐死,又自暴自棄地想,就這麼昏死過去算了。
這種怪念頭是怎麼冒出來的呢?真是莫名其妙。這時,只聽凜子小聲道:
“我恨你。”
“以前你說喜歡我的。”
“沒錯,喜歡才會恨呢。”凜子的口氣認真起來,“你知道嗎,去年年底我有多慘哪。”
“守靈的時候?”
“那種時候做了那樣的事……”
“被家裡人發�